媚药加依兰香,效果不言而喻。
薛之安红着脸,脱下自己的衣裳,他的身子真的如玉般,娇媚白皙,一掐就紫的皮肤。
那碗茶里不止下了媚药,还有软骨散。
花衍浑身沁出了汗,蜷坐太师椅中,没力气动弹。
薛之安痴迷抚上她酡红的脸颊,花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妻主你好烫,要了奴家就不难受了。”
他坐进她怀中,手覆上她的腰带,依兰香窜入鼻腔,弄得花衍浑身像被密密麻麻的虫子撕咬般,又痒又刺痛又热。
花衍警告,“薛之安,你就不怕我将你撵出府吗?!”
薛之安眼睛红了,泪珠划过脸颊滴落她手背,“妻主,你从前说最爱奴家主动了,为何你变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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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主,别去找夫侍好不好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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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她的手覆上他显孕的肚子,“妻主,这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“奴家问过大夫了,前三月可以行房事的,妻主不必担心会伤到孩子。”
他埋头,哼哼唧唧在她脖子间流连。
花衍试图抬手推开他,可没用,又重重垂回原来的地方。
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。
嘭-
猛然推开房门,看到里面的一切,容値的眼在刹那间猩红。
“妻主……”
“你让我过来,就是要看你和薛之安欢好吗?”
薛之安缩在花衍怀里,笑得得意,“夫郎既然知道……”
“给我闭嘴!”
“我被下药,你快过来给他弄走!”
薛之安脸一下子白了,不可置信扭头看着花衍,“妻主……”
容値看他浑身赤裸窝在花衍怀里,花衍的衣服也没正经到哪里去,刺激得他眼尾都红了。
不顾薛之安的哭喊,直接将人撵出去。
鼻尖涌入一股墨水味,显然是容値在抄经书时,直接赶过来的。
他大步走到太师椅前,圈住她,死死盯着她的脖子,湿手帕狠狠擦过她的脖子。
“脏死了!”
药效涌上得厉害,花衍声音都酥软了,“容値,我难受。”
他扔掉手帕,掐着她的腰肢,“难受也给我忍着!”
细细密密的吻落入她颈脖、锁骨,似乎要亲自把方才的痕迹都去掉。
男人凶狠,用牙齿磨她的皮肤,留下惹眼的痕迹。
他用力禁锢她的要,死死地按在桌案前,咬她的锁骨。
笔墨笔砚掉了一地。
“花衍,你要是再碰薛之安,以后我就把你按在这里。”
“不让你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