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的好勉强。
外面捣鼓的声音更多了,好像在布置什么,应该是救她的东西。
“话说......如果我不是被关在亡魂晶体里,那会是哪儿?”
“寻常的阵法,不必担心。”玉独苏说。
“我是怎么到这里的?”她问。
玉独苏:“被一根魔株拖走,不过已经被打死了。”
又是魔株。汨罗脸色微微变了变,
“原来如此。可是……我怎么感觉你们都好严肃……”
“那我给您唱首曲儿?”玉独苏说。
汨罗:“同样是被魔株拖走,也是隔了几个时辰,那次掌柜还有闲心挤兑我几句,玉独苏你更是少不了一顿乐呵,
怎么这次……你们都这么安静?”
接着就是沉默。
外面摆弄的声音渐少,她忽然感到脸上一片温暖的痒意。
洛三刀手指轻轻刮过她贴着屏障的地方,
“找你找得有点累,你还要求上了?”
汨罗没有被他温和的声音迷住。
“……你们都不对,你们有事瞒着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!”
她异常笃定,“玉独苏那么一个话多的人,从开始到现在只说了四句话,
还有你...话里话外都在安抚我...可你从不说这样安慰的话……连在丛极深渊的时候都没有过。
是我很难被救出去对不对?”
外面没人回话。
玉独苏朝洛三刀点了点头,随后后者对汨罗说:
“从现在起,你什么都不要做也什么都不要问,在里面好好等着,听见了吗?”
汨罗坐起身,像与他对峙一样的姿势,
“那你先回答我,你们怎么救我?”
“你别管,”
“骗子!”
她忽然说:“水滴在一炷香里滴了两百滴,我总共听了六千滴,我少说在这里待了七八个时辰!”
外面的人均脸色一僵。
“……你们打不开这里,因为它跟我是共生的!用任何方式撕开它我也会死!这些你们都没问过!
“还有你俩,一个比一个奇怪,我其实不是被关起来了......”
“我就是在亡魂晶体里…我就是死了…...!”
“你没有死!”
“这里是雪山底,不是丛极深渊!”
她抬起原本戴着魂戒的手,嘴唇抖动,“共生的球体,还有消失的魂戒......都能证明我不可能活着。”
“外面是不是丛极深渊并不重要,因为我就算死了也不会去那里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