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转眼而逝,也到了顾北辞出院的日子。
出院那天,顾北辞他们早早就走了。
清晨时分,阳光透过路边的树木的枝叶,在晃动的车窗上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和虚影。
又映衬着窗外路面上的车水马龙,微风轻拂,好不惬意。
“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独属于城市的车水马龙吗?”
看着车窗外不停飞逝倒退的情景,南荣锦问身边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顾北辞。
“对,感觉如何?”顾北辞停下手头上的事情,揶揄的望向南荣锦。
南荣锦压下涌上心头的恶心感,才缓缓开口:“感觉想吐。”
顾北辞:“?”
看着顾北辞挂在脸上的疑问,南荣锦再次出声:“头晕,恶心,想吐。”
“你可能是晕车了。”
顾北辞听完立马做出判断,然后直起身,往车的侧边翻找东西。
翻找一会儿,拿出一盒药片,又从车载冰箱里取出一瓶水,扭开递给南荣锦。
“先喝口水缓解一二,然后吃点晕车药。”
南荣锦看着递到眼前的水伸手接过,然后乖乖喝了两口。
顾北辞看着喝了水还是晕晕乎乎的南荣锦,又给他递上抠出来的药片。
“谢谢。”
南荣锦接过后立马吃了,吃完还不忘道谢,这是顾北辞告诉他的礼貌。
“不用谢,不过为什么你会晕车,前几天不是还坐车出去了?”
顾北辞寻思着前几天他们也出去了啊,怎么没有看见南荣锦晕?
“不知。”
南荣锦忍着翻涌的恶心,闭目靠在车靠背上,怏怏回答。
顾北辞本来还想说些什么,但看着难受到脸色发白的人,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巴。
他想:倒也不必如此刨根问底,或许南荣锦前几天是倒时差吧。
药力作用下,南荣锦的不适得到缓解。
但也因药力,南荣锦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头还因为车的作用力缓缓偏向顾北辞的肩膀靠了上去。
顾北辞还在不停的处理着公司事务,忽然感觉肩膀一重。
偏头就对上南荣锦好看的侧脸,和眼下勾人的泪痣。
顾北辞心底一动,不由呆愣几秒,尽管见惯了美人,可他还是觉得那些美人比不上南荣锦半分。
美人在骨不在皮,可南荣锦却二者兼得,且相得益彰。
他看了一会就转过了头,他怕哪天真的栽南荣锦头上。
你说都结婚了还怕栽?
但结婚在顾北辞这里除了相爱、见色起意、相互利用、联姻,不是还有搭台唱戏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