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知道他是装的。
实在承受不住顾北辞的眼神，南荣锦轻叹一口气，语气轻悄，“我知道，那你又知道吗？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顾北辞语气理所当然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？不要说什么情难自禁，我不相信。”
南荣锦语气不算好，但也算是一种试探。
“因为我不止情难自禁，我还情根深种，非你不可。”
顾北辞抚上南荣锦紧握的拳头，把南荣锦的手包裹在自己手中。
南荣锦挣扎不成，反被顾北辞找到机会，与他十指相扣。
见南荣锦不回应，顾北辞步步紧逼。
他可算发现了，南荣锦有逃避心理，虽然只有一点。
他这次一旦逃避，顾北辞不敢保证，他下次会不会逃避。
所以他冒着再次被打的风险，也要在南荣锦这里得到答案。
“那你呢，看你表现，你不可能对我没有感觉。”顾北辞直接问。
“我，我不知道。”
南荣锦被顾北辞握住的手有一瞬的僵硬，表情茫然。
他是真的不明白。
虽然十四五岁便被老嬷嬷传授过床笫之事。
可那只是一些知识，还是男女之间的。
这男性间的他确实不太清楚。
他记得当初结识的一个友人，好像就有一个少年跟在他左右。
平时行为举止好像是有点不符合兄弟朋友。
他当时只觉奇怪，但别人的私事不可随意打听，他便作罢。
这时他才豁然开朗，那可能便是同性相好吧。
顾北辞见南荣锦不像说谎的模样，逐渐起了心思。
“既然你不清楚，那我教你怎么样？
期间，你不舒服或者是难受了，可以随时喊停。”
“好。”南荣锦思考几秒就同意了。
左右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试试。
那就听顾北辞的。
顾北辞听到回答就立马低头准确捕捉南荣锦的唇。
在南荣锦条件反射抬腿之前先用腿压住南荣锦的腿。
顾北辞抬起一点距离，看着南荣锦眼中的慌乱和不安。
他放轻动作，抬手轻抚南荣锦的背，“放松，跟着我走。”
说完又低头轻啄南荣锦的唇。
唇齿纠缠间还‘敬业’询问南荣锦，“怎么样，这样讨厌吗？”
南荣锦想摇头却因后颈被顾北辞的手掌固定，动不得。
于是含糊回应，“不，唔，不讨厌。”
“除了不讨厌还有什么，嗯?”顾北辞停下攻势，与南荣锦额头相抵。
平复自己的躁动，又仗着南荣锦不懂，使劲询问。
南荣锦以为这也是流程，殊不知只是顾北辞的恶趣味。
因为就南荣锦的反应来看，南荣锦对他是有感觉的。
顾北辞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