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秦王却先取韩国,此举实为失策,可见嬴政其战略的眼光有限,六国大可安心。
再者,我们已救出太子韩奂。
日后助其复国,燕国便能与韩国结盟,从而缓和与赵国的关系。”
班大师闻言,点头赞同:“昔日齐国灭宋,终致衰败,引来众国联军征讨。
今日,我们亦可效仿。
韩国一灭,即刻联络各国,共讨秦国。”
荆轲沉默不语,而燕丹则拍案而起,赞许道:“此计甚妙,就依此而行。”
几刻钟后。
秦军浩荡入驻韩王宫。
昔日的韩军旗帜已然陨落,取而代之的是大秦的威严之旗,在王宫内高高飘扬。
后宫之内,早已人去楼空。
昔日的繁华与喧嚣不复存在,宫女与侍卫皆被秦军士兵有序地羁押于一旁。
一队队秦兵有序的将后宫中的王妃等人悉数押解至正殿之中,韩王安手执国玺与韩地舆图,面色凝重。
正殿内,秦国军士分列两旁,目光如炬,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人,仿佛只要有人稍有异动,便会立刻血溅当场。
内史腾目光如电,扫视着韩王安及其一众家眷,以及文武百官,沉声向副将问道:
“人数可曾清点完毕?
韩国王室与官员是否悉数在此?”
副将躬身回禀:
“回禀将军,众人皆已到齐,唯独……”
内史腾眉头一皱:“唯独什么?”
副将低声道:“唯独韩王安的太子,遍寻王宫皆不见其踪迹,恐怕已趁机逃脱。”
内史腾闻言冷笑:“这太子余孽竟敢潜逃,来人,速命前军派出骁骑百将,率军前去捉拿!”
然而,一旁的血衣侯白亦非却连忙劝阻:
“将军且慢,我有一计。
可令韩国太子自行归来。”
白亦非在韩国曾贵为血衣侯,其母亦是韩国女侯爵,然而如今韩国已灭,他们的爵位自然也随之烟消云散。
即便江湖中人仍尊称他为血衣侯,那也不过是虚名而已,再无官方认可与侯爵府邸。
但在秦国,想要封侯更是难上加难。
不过,白亦非身为长公子扶苏的心腹,内史腾还是愿意倾听他的高见。
内史腾缓缓开口,声音中带着一丝探寻:
“你对此有何良策?”
白亦非靠近他的耳畔,以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:“太子韩奂的生母,此刻正身处这宫殿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