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巴黎闻言,眉头紧锁:
“姐,昨晚韩信所言,你可听得真切?
我们这十几载的辛劳与付出。
恐怕全都付诸东流,甚至那些贡品。
都未曾真正交到王上的手中。”
巴清神色凝重,回应道:
“我的耳朵尚好,字字句句皆听得分明。
只是未曾想明白,我们这些年来的贡品。
究竟落入了何人之手?”
巴黎摇头叹息:“此人必定在大秦之中身居高位,权势滔天,会不会是巴郡郡守鹤壁瓮?”
巴清沉思片刻,道:
“鹤郡守虽为人狡诈,但似乎并无此等胆量。
不过你说得对,背后之人必然位高权重,否则怎敢犯下这等抄家灭族的大罪。
还一犯就是十几年,这绝非一般人所能为。”
巴黎点头称是,又问道:
“姐,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?
你下一步有何打算?”
巴清拿起一块布帛,书写完毕后递给巴黎:
“你速派人将这封信秘密送往蜀郡,交给郡守李冰大人,我与他素有交情。
他看在我的亲笔信上,定会出手帮忙。”
蜀郡李冰是一地郡守,有给王上上书之权。
巴黎接过信,匆匆浏览一遍,疑虑道:“川主李冰,他真的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吗?”
巴清坚定地点头:
“他会的,我们私下里常有书信往来。
此事唯有他能查清真相,如今他也已年高,听说他正全力培养儿子二郎神。
日后他也需仰仗我们的支持。”
巴黎闻言,心中明了姐姐话中的深意,随即应声道:“好,弟弟这就派遣心腹前往蜀郡。
定要将此事办妥。”
河西走廊*扁都口。
与索纳罗激战二十回合后,王伯昭已然洞悉了对手的优势与劣势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
“大狗熊,你马上就要死。
此刻归顺我大秦,尚有一线生机。”
“黄口孺子,竟敢口出狂言。
你这是在自寻死路!”索纳罗的白须因愤怒而颤抖,怒喝声震耳欲聋。
他双手紧握巨斧,猛然间向王伯昭劈去。这一斧,势如破竹,带着凌厉的风声,仿佛要将王伯昭一劈为二。
然而,王伯昭却毫无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