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痛,只有男人最懂!
铁云倾手腕微微发力,身形轻动,长剑在身前仿若游龙般肆意飞舞。一个潇洒飘逸反手剑花,信手捏来,道道寒光闪过,剑锋在半空中划出美妙弧线。
剑柄抵达腰间,剑身收归入鞘,随着“锵”的一声清鸣,一个标准的收剑动作展示在众人面前。
干脆利落,从战斗开始到结束,甚至都没有铁云倾舞剑花的时间长。
全场鸦雀无声。
蛊师都是用蛊虫战斗,谁看过这样花里胡哨的剑术。
“这...这是剑术?”
“放屁,这是艺术。”
乌啦一声,全场爆发出激烈的讨论,诉说着刚刚看到的一幕,还有几人捡起地上的树枝比划了起来。
此刻倒在地上,来回打滚,带着痛苦面具的铁彪,仿佛被人遗弃的孩子,没有一人注意他。
铁若男的眼里冒出了一颗颗小星星,以前的铁云倾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僻少年,和现在的反差实在太大了。
铁一沐和身旁的同行蛊师,面色阴沉,像是吃了只死苍蝇。
“哼!被他装到了!”铁一沐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。
高台上的学堂家老,微微颔首,嘴角露出了笑容。
站在学堂家老身后的侍卫长忍不住开口:“家老大人,这位青年的蛊师大人我甚至没看到他动用蛊虫,无论是对战斗时机的把握和对弱点的打击,简直堪称完美。”
学堂家老扭头轻轻一瞥,那名侍卫长立刻跪了下来,将头埋的很低,声音有些颤抖:“属下妄议蛊师大人的战斗,是小人糊涂,小人糊涂。”
平日里,这位新任的学堂家老四转的蛊师高手,对这些凡人护卫要求严格甚至是苛刻。之前的侍卫长就是因为私下引论蛊师,而直接遭到学堂家老的无情镇杀。
高台边缘站着的普通侍卫此刻也是汗如雨下,内心颤抖,生怕学堂家老大人因为侍卫长议论而连累他们一起受罚,削减他们的微薄的元石收入。
“这次算了,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,蛊师不是你一个凡人妄加评论,再多话,.........”
护卫长,一个劲的磕头,庆幸今条学堂家老心情好,自己能捡回一条小命。
挺过疼痛最剧烈的阶段,铁彪躺在地上,嘴里喘着粗气,慢慢举起自己的右手,声音尖细:“我认......”
话音未落,铁云倾一个直刺,将长剑连同剑鞘直接捅进了铁彪的嘴里,导致对方只能呜呜呜,说不出话来。
“铁云倾,你干什么,铁彪已经认输!”铁一沐站在场边大喊。
在场的其他蛊师学员包括高台上的家老都面面相觑,战斗结果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的嘛,铁云倾还要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