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姑娘,在给他出气报仇,在护着他。
小姑娘狠辣吗?
他并不觉得!
只是这种事不该由小姑娘来做,他的小姑娘应该纯洁无瑕,没有任何烦恼的活着。
如今为了给他报仇,小姑娘污了手,做了狠辣的事儿。
为了他不值得。
他心疼。
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,迟亦寒轻轻关上门转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。
靳司南看了眼迟亦寒肩,他怀疑迟亦寒是故意露出来的,就是在显摆他有老婆,他有美好生活。
而自己什么都没有。
单身狗一只。
只配吃狗粮!
“还没醒?”
他早早就被迟亦寒叫来,也给了迟亦寒消肿的药膏,这次是正经药。
他也给季悠然诊了脉,只是太累昏睡了过去,休息两天就会好。
靳司南记得,迟亦寒表情严肃的低声问:“软软的身体没有什么隐藏问题吧?”
“她身体被养的很好,可是亦寒,再好的身体你也不能这样不节制!算了算了,回去开两副药,你俩一人一副温补一下好了。”
靳司南想到昨夜,他说:“沈煜和季悠恒的事,沈家知道了。老爷子发怒把沈煜打了一顿,要不是悠恒挡了一拐杖,啧啧!”
沈煜这个年可能就要在医院里过了。
思绪回笼,靳司南放下手机推了推魂不守舍的迟亦寒,有些担忧的问:“怎么了?”
心事重重的。
难不成是看季悠然到现在都还没醒,迟亦寒自责担心了?
靳司南叹息出声:“相信我,糖糖身体真的没事。”
“她一小姑娘,就算身体再好体力也不及你半分好,下次别在这样闹她了。亦寒,昨天你……发生了什么?”
本来不想问的。
可身为朋友,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迟亦寒情绪失控。
就算两人小情趣的玩,迟亦寒也会有些分寸,绝不至于让人一觉睡到下午还没醒。
这不正常。
靳司南知道迟亦寒有多宝贝季悠然,他绝舍不得让季悠然受一点点伤害,哪怕要伤季悠然的人是他自己也不行。
迟亦寒坐在沙发上,声音清冷听不出任何情绪:“我昨天去监狱见了迟擎江,承认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人所为,就连当初小时我被劫持,差点遭多人猥/亵也是他做的。”
“他想让我留下心理阴影,想毁了我。”
“虽然我跑了出来,但你也知道,我患了严重的自闭症,还有中度抑郁倾向。”
“如果不是遇到软软,我可能一辈子就真的毁了。”
原来有些事说出来之后并没那么难以启齿。
心里那道伤,好像真的被小姑娘给治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