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河假模假样的叫他随行的御医去为彦白诊治一番,实际早交代好了,只说彦白是偶感风寒。
御医带着命令去,自然诊治不出别的病症,给彦白开了一堆治风寒的药,又让他安心养病,说没什么大碍。
彦白自然收了药方,只不过喝药是不可能喝的。
萧玉河踌躇再三,小心翼翼地问阿提哈,
“是否需要让御医顺便给你瞧瞧?”
这话在阿提哈听来简直就是羞辱,
“我没事!昨天不过是偶然,休息一下就好。”
阿提哈本就长得气势惊人,现在这几乎是恼羞成怒的呼喝,更是有些吓人。
萧玉河不说话了,但表情不太愉快。
今天早上两个人从起床,气氛就有些不对,都有些沉默。
萧玉河主动说了几次话,想要调节气氛,但阿提哈始终有些沉闷,回应的十分敷衍,到后来萧玉河也不再说话了。
到中午车队停下吃饭,阿提哈去了旁边的树林小解,有心想试一下自己功能有没有恢复,随意扯了一个内侍一起进了小树林。
鼓弄了半天,疲软的零件依然不大好用,小内侍一脸的惊讶,阿提哈恼羞成怒之下,狠狠掐住他的脖子,倒霉的内侍很快一命呜呼。
阿提哈回了车队,就发现从萧玉河和一个带刀侍卫从小树林的另一边一起回来。
萧玉河脸色红润,眉眼含情,阿提哈一看他的状态就知道他干了什么,不由心中恼怒,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羞辱感。
下午两个人再到马车上,阿提哈一直沉默着,萧玉河身为太子,也是有脾气的,不想再哄他。
阿提哈突然阴阳怪气的质问萧玉河,
“你就那么等不得一时半刻?中午这一会儿都要出去浪?”
萧玉河一怔,也有些羞恼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就是特别想。
但转念一想,他又有什么好羞愧的,是阿提哈自己不行!
萧玉河话中也带了刺,
“你不是也拎了一个内侍去吗?怎么,这么快对我厌倦了?
我说怎么对我提不起兴致,原来是换了口味了,现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