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这慕千秋为第二山长多年,终究是我书院识人不明才会如此,陛下不怪罪是陛下宽厚,我书院却不能因此就当无事发生。
“终究是多年以来的安定,连我也有些懈怠了。待此事完了,我必严查书院上下,如再发现有人行恶,必不轻饶!”
听闻人敬一这般说词,长隆帝点头应道:
“院长所言极是,不只是书院之中,我大周上下官员看来也要查查才行。
“毕竟这慕千秋为山长多年,有不少官员也出自其门下,
“若是这些人无事则好,若是有事……”
长隆帝语气平淡,闻人敬一却从中感觉到一股滔天的杀气,可以想象到那些慕千秋的门生弟子若是与其有所牵连,下场必好不到哪里去。
就在这时,闻人敬一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站起神来望向书了院方向。
“朝师弟已经散了阵法了,慕千秋气息已然消散。”
长隆帝也起身下了台阶,来到闻人敬一身旁,那护卫也紧跟在一边,两人也朝书院方向望去,
“只可惜了慕千秋这一身的修为,不思报国,却行那旁门左道之事!”
毕竟宗师难得,即使长隆帝身为大周之主,见识远超常人,此时也不免唏嘘。
“乱臣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,陛下也不必为之侧目。”
旁边那护卫难得的第一次开口,杀气腾腾的道:
“不止那慕千秋,槐城魏名也是如此!
“欺上瞒下,有取死之道!”
魏明就是那原先的槐城城主,此时已经压在天牢之中,身陷囹圄了。
长隆帝惊咦的看了那护卫一眼,随即大笑道:
“箫末,你跟在我身边数十年,原以为你能对这事不为所动的,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。
“你是在我身边多年未曾出手手痒了吧?”
箫末神色终究是起了一丝变化,似激动,更似不甘。
“对手难得,那慕千秋练就领域,成就法相,是不可多得的对手。
“但方律大人安排韩铁衣出手,定有他的道理!”
“慕千秋你当然能对付的了,但是想杀他却难。”
闻人敬一适时地开口解释,见长隆帝与箫末齐齐看来,笑道:
“箫大人固然修为精深还要在那慕千秋之上,只是你之道善守不善攻,能败之却难杀之,一旦让其逃走后果不堪设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