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,这些姑娘们是不是个个身怀绝技?”
“颜迁大哥,你是知道我的,以我的实力能打十个!”
“年轻人不要太气盛,今天咱们换了四个姑娘了,小心过度劳累身体被掏空。”
我这才看见他们的脚步都有些虚浮。
他们后来说的话我都没有听清了,耳鸣声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。
让男人谈笑风生的风流是让女人沉塘的石头,颜迁一周前还在说要来我家提亲,我甚至为了这句话欣喜了一瞬。
他要的是一个妻子,还是一个任他摆弄的玩偶?给他生孩子、管家财,当他发泄的口子,让他一下一下把那人的命当做虫子一样碾得粉碎。
他或许有欲望,但是我也有底线。若是他自己堕落,我便不与他来往就好,若是他带着凌锐一起,那我得把弟弟拉回来。
我蹲在角落里,夏天的风还是那么热,我却被从脚到头顶的寒意刺穿,我想要起身,却怎么也动不了。
我还是拖着自己行尸走肉一般的身体起来了,我得问问他们来过几次,于是我又用了银子,木偶一样听着老鸨夸夸其谈。
“颜公子是我们的常客了,好像是两年前就开始的,几乎是一周一趟,风雨无阻。至于另一个公子,是这一周才来的,每次都是颜公子带的,一开始只是喝酒,今天我们几个姑娘说了几句笑话便有了兴致,然后水到渠成了。”
“啧啧啧,这颜公子真的是会玩,和那小公子点四个姑娘,轮流来伺候,简直是会享受哦……”
我扶着墙回家去,发现家里甚至连灯都没有给我留一盏。
我没有睡,而是坐在院子里想了很多:
父母叫我去找那些孩子玩,却把弟弟护在身后;父母叫我去练功,却把凌锐硬塞给师傅收徒;父母叫我去找凌锐,却不肯给我留一盏灯。
颜迁自视甚高,以为自己是说书先生口中的大侠,却和那些抢我家府库的贼子一样,明明干的事情畜生不如又给自己留足了面子。什么修炼,什么努力,什么用功,他都去逛窑子了!气虚体弱自然突破无门,我还在意他会不会道心破碎。他分明是个伪君子!
还是个沉不住气的伪君子。
我感觉那个逆着光的少年伸出的手上面满是倒刺和蠕动的虫子,张着嘴要来吃我的肉,我不敢再伸手过去说谢谢,他却一把抱住我,我看他的脸,俨然是现在22岁的颜迁,而我似乎还是那个六岁的女孩。
他抱着我说娶我为妻,然后咬上我的嘴唇,撕开我的衣服,不顾我幼小的身体,几乎要把我刺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