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锻体基础很好的。”时逢燕从床上翻身下来,拉起段星芽的手。
“怎么了?哎呀你……”段星芽手忙脚乱地把衣服裹在身上,被时逢燕拉到窗边,听着外面的声音。
“虽然听墙根不是君子所为,但是如今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外面地两人显然是克制的,时逢燕这种打开了神识的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,段星芽就只能断断续续地听着了。
“你不觉得你该为颜迁大哥守孝吗?”
“凌锐,你一口一个颜迁大哥,怎么不见你去守孝?”
“颜迁大哥是为了救你而死的!”
“你在逃避什么?要不是你鲁莽,我们怎么会被抓住?还是说颜迁没有救你出来,真实的你其实死在那大阵里了?”
“凌菲,你别太过分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贱人的底细。”
“你来说说我如何成了贱人。”
“你勾引八皇子,为了那个皇妃的位置主动献媚,日日笙歌。”
凌菲沉默了,很快又啧了一声,不屑地嗤笑道:“呵,凌锐,你说得对,但是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?”
“我告诉你凌菲,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不配当我们凌家人,也不配当我们修行一道的道友,更不配当颜迁大哥的爱人和我姐姐!”
“颜迁颜迁颜迁!你需要我提醒你吗,是谁带你去的青楼,让你染了花柳病,家里偷偷摸摸给你请医师疗养了一年多,花了多少银子!我早就要与他划清界限的,你却几次三番听了他的鬼话,带你出去一喝酒一玩女人,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是不是!”
凌锐声音陡然加大,随后是“啪”的巴掌声和倒地声。
“凌菲!你凭什么教训我?我那是豪爽仗义不拘小节,你这千人骑的贱人也配说我?”
凌菲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,方才被打的那一巴掌,显然是凌锐用足了力气,自己感觉天旋地转一样直挺挺倒下,突然自嘲地笑起来。
段星芽身体一颤,看向时逢燕,时逢燕给她系好衣扣,抚平衣衫,贴着她的耳朵说:“我出去看看,你别动。”
时逢燕推开门,正好对上衣衫不整的白晴素,便是大跨几步走到白晴素身前挡住她的窘迫。
白晴素整理衣衫之际,凌菲擦擦嘴角的血迹,笑出了眼泪。
“哈哈哈哈,素素,公子,还有段姑娘,今日我凌菲也就不要这个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