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比前夜,云藏月来了一趟。
“明日胜了就行,不必下狠手。”
“哈,少宗主觉得我会赢得很轻松吗?”
“不然呢?你是我找来的领军人物,可不能被一个普通内门弟子拉下马。”
“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得听。”时逢燕点点头。
二人聊了一阵,时逢燕又和云藏月交了次手,已经能走过二十来招。
“明天我会看着你赢下他,这是第一步,你以后还要赢下更多人。”
时逢燕目送云藏月离开,转头看到了偷看的付佳禾。
“你心情不好?”时逢燕拉了把椅子,让付佳禾坐在院子里。
“有点担心。”付佳禾叹了口气,心事重重。
“我肯定会赢。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
“那是哪个?”
“就怕你输了赢了都不好过。”
“看来你是有什么消息。”
“谣言罢了。”付佳禾显然不想深谈这件事。
“说说看嘛。”时逢燕倒不算在意,再有谣言还能是什么?
“一定是高洪庆和高洪基搞的鬼,长话短说就是……就是说你是少宗主养在宗门的野男人。”
“哈?”时逢燕一时语塞,真没想到这把火能烧到云藏月身上去。
“他们说,少宗主不惜损害宗门,给了你不少好东西帮助修炼,言外之意就是输了是理所应当,赢了是为民除害。”
时逢燕闭上眼睛思考一会,又用手指戳戳付佳禾的脑袋。
“你啊你啊,就算他们这么说,我还能不赢怎的?”
“这不是怕你们惹上麻烦吗?”
“你不如想想自己的麻烦吧,明日的赌局说不定赔率不大,赚不到多少咯。”
付佳禾听到这番话,却没一丝丝波动,看来是还在被这谣言困扰。
身居高位之人的私生活往往惹人眼球,尤其是将私生活与大众利益联系起来,更是容易激发人们的兴趣,同样的,挑动起的情绪也会更加激烈。自己昔日还是个小公子时与孟瓷的感情就被不少街坊惦记着,如今换做少宗主云藏月,那便更是激起千层浪。
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是这样的,以为床笫之事便是世间最大的幸福,却不知道并非所有人都以睡女人或睡男人为驱动。
云藏月可比他们更英雄。
时逢燕对着夜空闭上双眼,星光如温柔的手摸在时逢燕的每一处肌肤,又瞬间没入皮肤,渗入血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