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我的大夫人!”陈岁安把孟瓷当小孩看,也随着她去了。
段星芽则是直接贴住时逢燕的手臂,柔软的身段让时逢燕不由得一酥。
“经本大夫人考虑,今夜便去我秘密修好的通房,这主屋有暗道,随我来!”孟瓷出了浴池,裹上毯子。
时逢燕给陈岁安裹上,再看时段、时二人已经自己裹好了。
“来嘛来嘛!”
孟瓷扭动书架上的虎塑,将书架整个翻过来一半,露出了一条暗道。
顺着走,便很快来到一处明亮宽敞的大房间。这里似乎是在假山园子的侧边,可谓是百折千回方得其路,其中精雕细琢之处亦不在少数,只是没什么瓷器玉器之类的易碎品。时逢燕朝四周看看,在一旁随手拿起一本叫《王爷莫追》的画本子。
孟瓷伸手要抢,却被时逢燕顺势搂住。
时宵玉将目光投向卧室,伸手一推便将门打开。
最显眼的,便是那张大得夸张的床。
“本大夫人为了各位姐姐可是殚心竭虑,今夜咱们可要把相公伺候好了呀!”
孟瓷又在不正经。
“哎呀,人家的小身板,还请好夫君怜惜呢。”
段星芽跟她一起不正经。嘴上说怜惜,实则已经在床上打滚了。
第二日中午,时逢燕从床上醒来,睁眼便看见孟瓷在流口水。
而且身后似乎还有两团异物。
昨夜激战太酣,几人都累坏了,没有礼法也没有羞耻,如今睡姿都不甚雅观。
时逢燕向床上摸去,入手一片潮湿。
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从一旁响起,时逢燕看见时宵玉朝自己挤挤眼,然后推门出去。
一人醒来带着所有人都陆续醒来了。
贴在时逢燕身后的陈岁安感受到身后的时宵玉离开,也微微转醒,只是贪恋这时逢燕的体温,不愿起身。
孟瓷则是在段星芽起床后模模糊糊地说了句“衣服帮我拿一下。”
最后偌大的屋子,就只剩下了陈岁安和时逢燕。
“郎君,离家后过得还好?”
“好得很。诶,我记得你昨日不是问过了?”
“是吗?挂念的紧,不多问几遍不放心的。”陈岁安柔若无骨,趴在时逢燕怀里,时逢燕拍拍她的背,亲昵地帮她撩一撩头发。
“郎君,待我能站在你身边时,便去找你,你可要留我在身边。”
“你若是留在我身边,我就如同浮空之人落了地,踏实了许多。”
陈岁安一听这话,便更加欢喜,恨不得现在就送入时逢燕口中。
陈家不仅家教严苛,还会在新妇出阁前教她们如何讨夫君欢喜,共有三课,分别为“献媚”、“分寸”和“房中术”。
陈岁安的嫁娶很是不合她心,白日听来的课程,夜里就自言自语地对着墙说,就当是对着时逢燕,以缓心中相思之苦。
陈岁安性子被教的很软,如同面团子一般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此生最叛逆的事,还就是逃婚那次。
如今心爱的男人就在身旁,哪怕天塌了也心满意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