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桃低吼着,念完驴字时,整个人像炸毛的小猫咪一样,迫切的四处张望,仿佛在寻找某个人的身影。
往日灵动的梅花眼里多了几抹羞愤,一副咬牙切齿的羞愤模样。
胡桃总算弄明白刚才那诗的含义了,她本就聪颖,自负还是懂点诗的。
但一想到自己刚才不明所以,反复在街上大声念读,被路人莫名注视的场景时,她都想立马原地挖坑,把自己埋了。
越想小脸就羞的越红,甚至蔓延到了耳垂上,又想到常青山很可能在某处不安好心憋着笑的模样,胡桃就恨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。
居然敢这样戏弄她!她决定待会要用往生堂最高仪式,给常青山轰轰烈烈的送走,不,是立刻,马上!
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全力,平时不用的闪现挪移之法也用上了,很快她就几个闪身。
带起一阵香风,消失在了人群中,只留下不明群众的频频回头与还在念诗的重云他们在原地。
话说常青山那一边,在远离胡桃后,他并没有去万民堂,因为那是自投罗网。
他很明白胡桃那个性子,待会被她抓到说不定被她直接给埋了。
所以他现在在找一名金牌律师,了解一下璃月的法律安全,是十分必要的。
江湖的打打杀杀已经落后了,我们要用法律的武器保护好我们的合法权益。
他要在胡桃羞愤交加的赶来找自己算账之前,尽快的学习完璃月无故伤人的相关律法条目。
然后随便的在大街上找个千岩军碰瓷一下胡桃,自己的生命安全便可无忧也。
就胡桃那脑容量,不是他吹,一百个都不够他坑的,哼哼。
在他想到自己躲在千岩军背后,胡桃气的炸毛却无可奈何的可人模样时。
他就激动不已,总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兴奋感。
当然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就在他洋洋得意的这个时候,一只指甲上涂满了黑色指甲油的玉手,悄悄的拍向了他的肩膀。
一脸得意的常青山尚不知手的主人,只是若无其事的把手打掉,调笑着说:
“别闹,我在学习呢”。
来人不曾出声,只是这次是两只手都悄悄的搭在了常青山的肩膀上。
常青山一脸不耐,把手打掉,转身正欲与对方讨论讨论。
在璃月骚扰帅哥要关几天监禁时,看到了他此时最不想看到的脸。
“桃姐,给我个面子,我可以给你重新写,唔!…”
常青山话没说完,嘴里面便被赶来的胡桃塞了抹布,然后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蛇皮袋往常青山身上一套。
扛起来就走,边走边在常青山耳边笑骂道:
“糊涂!抓了你,本堂主也可以让你写”。
“……”
胡桃不管蛇皮袋里常青山的挣扎解释,扛起来就走,徒留路人面面相觑。
很快啊,胡桃就扛着常青山来到了不卜庐的后山上,然后粗暴的将常青山从蛇皮袋里倒了出来。
倒出来后也不理常青山,反而自言自语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