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能来这里,温斯顿,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家伙,得抱团取暖,不是么。”
“我得和威克谈谈...”温斯顿摇了摇头。
“喔,伙计,你上次和威克谈谈的时候可是用枪射了他,让他摔下了屋顶...”
温斯顿苦笑了一下“我别无选择,他们控制了整个局面。”
鲍里站住了身子“不。温斯顿,可拿着枪的又是谁呢?”
“威克得知道他面对的是什么!鲍里!这位侯爵现在可以为所欲为。高桌已经允许他自由行动了。”
鲍里哈哈大笑“喔,温斯顿,你的仁慈还真是感天动地,但是请你和我说实话,那个狗屁法国佬侯爵为什么没有杀你?”
温斯顿目光落寞。长叹了口气。“或许杀死一个人能让他成为烈士,但是放过一个人,能够让全世界知道他是个懦夫,叛徒,小丑。”
鲍里严肃的盯着温斯顿。一字一句问道“所以,你是哪种人?”
“受害者...”温斯顿握紧了拳头。鲍里闻言嘴角也扬起了一丝笑意。
巴黎,一家赛马场内。
高桌使者站在正在观看着下方马术表演的格拉蒙侯爵身旁,扶了下头戴的礼帽。
“我不懂,把大陆酒店搞的一团糟,能帮你解决掉约翰.威克么?”
“这场行动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死他,而是为了消除约翰威克这个概念,为了做到这一点,我必须摧毁所有关于与他有关的东西。”
“可是,大阪的那场杀戮,完全没有必要,而且你好像还把一个背后有抵抗军支持的灾星雇佣兵卷了进来...”
侯爵身形微微一顿,摆了摆手,“不,我认为,杀戮才是关键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