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掌门,叨唠了!这是一点心意还望您千万不要见怪!我们之所以赶在中午上门,就是担心影响您营业!”
“是啊!”
旁边那位气度不凡的老人也是一脸激动之色,一把攥住徐行的双手就要双膝跪下:
“我是李胜的父亲,小友对我儿的救命之恩老头我没齿难忘!我在水云居订了一桌便饭,要不咱们移步… …”
“哎!折煞我了!”
徐行连忙扶住老人:
“您可太客气… …吃饭什么的就不麻烦了!正好我这刚做了斋饭,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在我这儿随便凑合一顿… …”
“那怎么行呢!”
面容憔悴的李胜医生这时也劝道:
“如果不是您的话,说不定我那天… …”
眼见几人还要推辞,徐行赶紧说道:
“李医生你大病初愈,还需调理,外面的吃食终归是不太合适的,我这儿的斋饭虽然味道一般,但还是比较健康的。”
三人都是医生,听到徐行的借口后也不再坚持。
把三人迎到偏殿,又是好一通寒暄。
徐行却是敏锐的发现。
说话的基本都是王医生与他父亲。
而李胜医生虽然强装笑意,时不时附和两句。
可怎么都掩盖不了他面孔底下的一抹忧郁。
徐行见状接过话题故作不经意的关心道:
“李医生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?”
听到这话,三人同时一愣。
李胜医生下意识的就把依旧包着纱布的手往后隐藏。
而王医生和他父亲脸上同时露出复杂之色。
徐行连忙问道:
“怎么,恢复的不太好吗?”
王医生长叹一口气,无奈的说道:
“不瞒您说,由于歹徒刀刀奔着他的脖颈去的,我老公当时只能用手抵挡… …而他的右手神经… …哎,虽然不影响日常生活,可以后再想上手术台估计是很渺茫了。”
徐行闻言一愣。
神经永久受损,而且还是惯用手。
这对一个心外科医生意味着什么简直不言而喻!
几乎等同于给他的职业生涯宣告死刑了。
“您没有去其他医院… …”
李医生的父亲摇了摇头,面容满是苦涩:
“当时就找了全省最好的大夫会诊,如果不是抢救及时的话,估计连基本功能都保不住,只是外科手术那可是鸡蛋上面绣活的精细活儿… …现在也只有靠我自己给他时不时的按摩推拿一下,以求复健了。”
徐行想到昨晚给三齐扎针的场景,下意识的问道:
“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尝试传统中医… …”
“不瞒您说,我公公他就是南市中医院的院长… …”
话音刚落徐行便听到一声淡淡的叹息。
如果他们不是医生这个职业的话,兴许都不会这么绝望… 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