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怀里传来的隐忍又细碎的呜咽声,纪淮书眼中泛出一丝心疼,抬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,柔声安慰道:“别哭,传言不可信,你只是我纪淮书的妹妹,凌虚宗的小师妹,祖峰的姜清予,我和师尊会一直在你身边,护着你。”
姜清予无声地点头,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,晕出一朵朵花。
她其实不想哭的,但控制不住,常在寒冷的人一旦拥有温暖,便会想要牢牢抓住,她很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,所以才会格外小心,害怕失去。
师兄今日的话,像是一把牢固不破的锁,将这些温暖牢牢锁在了她的心中。
闻言,闻霜寒侧头看向一旁,情不自禁湿了眼眶。
...
姜清予看着面前两人,脸都快凑到她跟前来了,不由摸了摸脸,“你们在看啥?”
周云深眉心微蹙,嘀咕道:“谁欺负你了?”
不等她开口,又说道:“不应该呀,论欺负,也该是你欺负别人,谁敢欺负你呀。”
姜清予:.....
一旁徐圆圆扯扯她的袖子,眼中盛满了担心,“哭了?”
“没有啊。”姜清予使劲眨了眨干涩的眼睛,连连摇头,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。
周云深和徐圆圆:....
“你要不照照镜子再说?”周云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面铜镜,递到她面前。
姜清予迟疑接过,镜中的人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,眉眼处还残留着哭的狠了后留下的淡淡粉色。
两人目光灼灼的视线快要将她烧穿,姜清予咽了咽嗓子,组织措辞,“若我说...这是今日的...妆容,你们信么?”
两人阴恻恻地盯着她,表情明显就是:我俩看着有那么蠢?
姜清予有些纠结,她灵根的事倒也不是不能同他们说,就是怕给他们带去麻烦。
“算了,清予没事就行。”徐圆圆突然出声道。
清予一向不会瞒着他们,现在不说,定然是他们还不能知道。
周云深也收回视线,没有多问,只是叮嘱道:“要是被欺负记得说,我帮你揍他们。”
对于两人默契不问,姜清予心里一暖。
再听到周云深话后,扑哧一笑,“行,那你快些金丹吧。”
周云深:....哪壶不开提哪壶!
你以为个个都是你这个变态!
姜清予和徐圆圆对视一眼,哧哧偷笑。
“对了,你们方才这么急找我做什么?”姜清予忽然想起刚才两人匆匆跑来,一副出了什么事一样。
周云深下巴微扬,看向徐圆圆,“不是我,是她找你。”
见两人同时看过来,徐圆圆摇摇头又点点头。
姜清予哭笑不得,“到底是还是不是?”
徐圆圆神情复杂,欲言又止,“其实是...它。”
话落,手中多了一根黑色的棍子,只是不知为何这黑棍身上还绑着白色的带子,看上去不伦不类的。
姜清予眉心微蹙,不解,“这啥啊?打狗棒?你什么时候改用这当武器了?”
徐圆圆:....
没有感受到黑棍身上波动的灵气,姜清予更加确定这或许只是一根普通的棍子,还好心同徐圆圆说道:“圆圆,这黑棍看上去不太行,你要是需要武器,等回宗,我们可以去万宝阁逛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