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徐国公府唯一的女儿,徐晓棠生来尊贵,但也被徐家寄予厚望,望着她长大之后能够嫁入高门,帮衬家族。
幼时的徐晓棠长得玉雪可爱,总爱跟在两个哥哥身后。
徐业成和徐业继也对这个妹妹十分喜爱。
张氏更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疼。
长大后,徐晓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是京城有名的才女。
“我们晓棠可是京中最优秀的女子,将来必定可以找个好婆家的。”
张氏笑着,心中盘算起她的婚事。
但,长大后的徐晓棠也有了自己的想法,她不愿意成为棋子,嫁给一个不爱自己,自己也不爱的人。
她在嬷嬷来教养规矩时悄悄和文秀一起看话本子。
“小姐,七日后的诗会你要去吗?”
文秀一边给她梳头发,一边询问着,时不时地瞥向自家小姐爱不释手的帖子。
“自然要去的,我也想看看,今年的斗诗会有什么新意。”
小姐爱雅事,文秀知晓。
等到了诗会现场,她很快便赢了与她共称为双姝的祝妍好。
祝妍好气得将手中的帕子拧了又拧,“有什么不得了的,再是才女,也没有一门好亲事。
她父亲说了,她可是要入宫为后的,皇上不近女色多年,如今忽然愿意选秀,她必定是皇后。
这样想着,祝妍好心情又明媚起来。
徐晓棠以第一赢拔得头筹,头筹便是一盏牡丹花灯。
“啊,起火了,起火了!”
不知是谁喊了一声,现场的人听到这话顿时乱了起来。
“小姐,快,我们快走啊!”
文秀连忙拉着徐晓棠往外跑,祝妍好趁乱,让那个丫鬟推了徐晓棠一把,手中那盏精美的牡丹花灯便抛了出去,被人踩中。
待到了安全的地方,徐晓棠站定,见一书生模样的男子朝着自己走来。
他穿着一身水洗得快发白的蓝色圆袍,态度谦和:“这位姑娘,实在是抱歉,方才在下慌乱之中踩坏了你的花灯,这花灯是姑娘拔得头筹得来的,意义珍贵。
姑娘需要在下如何赔偿,尽管告知在下。”
他态度诚恳,眉宇之间都为着此事发愁,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一笑,告诉他:“方才情急,怨不得公子,这位公子不必介怀。”
这是徐晓棠和谢扬第一次见面。
说完,她带着丫鬟回去,谢扬站在原地,呆愣地留了许久,他想,那位姑娘定然是出身大家族,家教甚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