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冰冷的看向马嘉鹏问道： “是不是真的？”
马嘉鹏吓得双腿都发抖般说道：“小青长得太漂亮了，当时是想要把他送给谭云，这个女人死活不同意，所以我们就准备把她调教好，然后再给她修复后送给谭云。”
呼！
苏凡呼出一口气，才让自己的怒火被压制住。
畜生！
禽兽！
小青脸上的悲痛之色也是更加浓烈，扑通一声给方玉泉跪下说道：“警察同志，求你们一定要严惩了马有山和这些禽兽。”
方玉泉早就气得脸色铁青，额头怒色也是不断涌动，“放心好了，我一定会严惩他们。”
方玉泉扭头看向马嘉鹏和马有奎说道：“你们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抓紧说，给你们立功的机会。”
两个人如今已经绝望了，知道罪大恶极。
潘晓宁把小青搀扶起来，一边扶着她向外走，一边说道：“你放心好了，现在就算是云山是市委书记都保不了他们。”
马嘉鹏和马有奎最后一丝侥幸也烟消云散，心中恐惧腾腾升起。
马嘉鹏更是吓得双腿一软，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苏凡面前说道：“我们给云山市领导送过的女人都有记录。”
“有记录？”
苏凡抑制住欣喜问道。
“有记录。”
马嘉鹏现在已经不管父亲的制止，继续对苏凡说道：“就在刚刚那个电脑的E盘里面，都有记录，所有涉及到的人员，还有和女人的亲密照片都在里面。”
“谭云的也有吗？”
“谭云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没有？”
苏凡极力压制住遗憾问道。
“我们当时想要巴结谭云，所以自然不能留下这些，害怕万一出了问题。”
苏凡更加遗憾，看向马有奎问道：“你儿子都交代了，你难道还不交代吗？”
马有奎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，犹豫着压下自己心头的恐惧说道：“他都交代了，事情也就这些了，你们想要扳倒谭云，现在我们也提供不了其他证据。”
苏凡知道马有奎已经听出自己的用意，就沉声对马有奎说道：“你们给谭云送过多少个女人？”
“五个。”
“女人在哪里？”
“我们也不知道，反正这些女人送去后，就不知所踪了。”
苏凡点点头，脑海中浮现出了却是上一世谭云的后宫楼，猜想谭云应该是藏了起来。
“你们有什么其他要交代的吗？”
“我现在也想不起来了，我们如果想起来，一定会主动交代。”马嘉鹏惊魂未定的看着苏凡，哀求着说道：“我也不想坐牢，我也不想成为罪犯。”
“你不想的事情很多，就看你还有没有那样的机会。”苏凡恨之入骨，“方局长，你负责收尾处理，我现在去给老板打电话。”
“好！”
方玉泉痛快答应，眼中也是充满期待。
苏凡急匆匆出来，找到汪海亮的电话就拨打过去，想要汇报，研究如何威胁谭云，至少帮助方玉泉提拔成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