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凡看到是曹正浩，只是微微一笑，并没有与其打招呼。
曹正浩看到苏凡对自己微笑，根本都不回答询问，觉得就像是在对自己示威，心头的怒火腾腾升起，忍不住对苏凡大声问道：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苏凡被质问，假装很茫然不错，依旧是不回答，继续跟在刘胜杰的身后。
刘胜杰听到呵斥，眉头皱了两下，可并不认识曹正浩，也没有理会。
曹正浩刚刚声音很大，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都看过来。
现场很多人都是省委常委的秘书，刚刚来的过程中，都已经知道了曹正浩的身份，很多人的眼神中都带出了巴结之色。
可如今，曹正浩发现自己被苏凡无视，脸上无光，气急败坏的他就上前一把扯住苏凡胳膊，怒声问道：“你是云山市市长汪海亮的秘书，凭什么来这里？”
如果说刚才的第一声质问，让很多人还很诧异，如今的这一声质问，让很多人看向苏凡的眼神都充满了好奇。
苏凡停下脚步，看向愤怒的曹正浩笑着问道：“我是你的下属吗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曹正浩被质问很不爽，脸上表情都是极其难看。
“我不是你的下属，你也不是我的领导，我来什么地方，还需要你管吗？”
曹正浩被这句话深深的刺激了，忍不住冷笑对苏凡说道：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？”
不等苏凡回答，就满脸傲然的说道：“这是省委常委会的会议室门口，这里是你能来得了的地方吗？”
他更是抬手一指现场的其他人，傲然说道：“这些人都是省委常委的秘书，而你只不过是云山市市长的一个小秘书，凭什么来这里？”
曹正浩还算是很聪明，这一招的确是让很多人看向苏凡的眼神都开始变化，透着一丝看不起。
毕竟省委常委的秘书和普通人的秘书，还是不一样的。
苏凡却是极其淡定，笑着对曹正浩说道：“谁也没规定我不准来吧？”
曹正浩以为刺激苏凡，苏凡就会郁闷，甚至是离开。
可没想到，苏凡还无所谓，这让他的火气开始上涌，甚至还上前用手点指苏凡胸口，满脸警告般的说道：“这种地方，根本就不是你能来的地方。”
苏凡被曹正浩点指胸口非常愤怒，真想将曹正浩一把推开。
可他知道，今天很多领导都来，吴冠峰也是第一天上任，肯定会得到很多人的恭敬，所以他不想给于清波惹事。
苏凡于是就对曹正浩说道：“就算我没有资格来这里，也用不到你来管。”
“你……”曹正浩被苏凡的不卑不亢弄得很恼火。
苏凡看到赵玉和陪着一个50岁上下的中年男人，同于清波一起朝着这边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