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没良心的!居然就在山上呆了那么一会儿!老娘就那么不招你待见吗?!”
武从文感觉整个世界都乱套了,一边死死按住自己的衣服,一边惊恐的叫道:“咱们去侧帐!”
“不!就在这!”
......
三天后,武从文连哄带骗的把人送回了梁山,任谁连续三天三夜睡不了觉,也他娘的受不了啊!
校场上。
“向左~~~转!”
“张万来!你他娘的还是队正呢!怎么还是左右不分?!吃饭用哪只手记不住吗?!”
“大当家,俺本来就是左撇子,所以才总是搞错......”
“从今天开始,用右手吃饭!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!列阵的时候别人都用右手,就你他娘的用左手,碍事不?”
“可俺以前也没误事儿啊?”
“废他妈什么话!自己去领十五军棍!”
“为啥?犯错不是只有五军棍吗?”
“说话不喊报告五军棍!不叫教官五军棍!”
......
“二狗,大当家这几日是咋了?是不是李二娘又来了?”
张万来趴在地上,陈二狗正在给他屁股抹药。
“你咋不长记性呢?还叫大当家,叫顺嘴了当心还得挨罚!”
“嘶~~~你轻点儿!到底是不是啊?我看大......教官今天眼圈儿又有点儿黑。”
陈二狗不答,把剩下的药往他屁股上一倒,起身说道:“自己提裤子,该干嘛干嘛去!”
看着大步离去的背影,张万来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这小子,嘴是越来越严了!”
随即扭头冲边上两个偷笑的手下吼道:“乐个屁!没见过这么白的屁股啊!”
陈二狗给他上药的地方就在校场边上,反正都是大男人也用不着避讳。
张万来还真猜对了。
李瓶儿每隔十天就会下山一趟,虽然每次只能坚持三天,却也足够武从文抓狂了。
晚上睡不了觉,白天的训练又不能停,一腔悲愤总得有个去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