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小帅就感觉非常好奇了，“你作为一个皇帝，明知道背后有黑手，为什么没有查出来？”
皇帝朱厚照脸上的笑容变得非常沉重，“哪里那么简单，我总不能把所有的官都杀了，有些线索就自动断了，根本就查不到，但是可以肯定，背后有一双手，一直在弄死所有的皇帝。”
马小帅的内心在想，人一旦做出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决定，哪怕是这些决定，会遭到别人的批评和反对，依然不会选择改正。这些人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奸臣，反而认为自己是个忠心耿耿，忧国忧民的好人，最终的结果才能够盖棺定论。
焦芳曾做一幅《南人不可为相图》，献给刘瑾。对于南方人有一定的偏见，这是理所应当的，毕竟背后还真的有一双手，如果没有扬州出土的文物，恐怕没有人会明白，这个世界上，历史是别人想让你知道的。
你所看到的，都是别人让你看到的。你所想到的，都是别人想让你想到的。你所谓的认知，是别人刻意让你这样认为的，这个世界就是一个舞台，有一种办法叫做思维操控，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洗脑术。
“焦芳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，但是一个好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