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?!”
“你腿软了,乖一点。”司清远说,“我腿不好,别乱动。”他的意思是乱动摔了,就不是他的错了。
喻知未方才在湖边有多感动,现在就有多不敢动。要是别人,他早就一个锁腰,把人翻摔了。而面对这个人,他只能假装生气地说:“你在威胁我。”
司清远不回话了,扛着人就往家里走,到了玄关,他才把人放下,两人换了拖鞋走入。
喻知未一边挣着领带脱着外套,一边走近。司清远在身后倒数着,没一会儿,那人哇地一下冲进厕所,将胃里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。
他一出厕所,司清远就在门口站着,手里还有一杯温蜂蜜水,熟练地递了给他。
“谢谢。”
除了真正意义上重逢的那一晚喝的酒没吐,其余的司清远看到的喻知未应酬喝酒都会吐,他凝视着眼前这人,凤眸微闪。
他剑眉一挑,问:“酒醒了?”
原本喻知未就没多醉,刚刚那波抗人操作,他一直提心吊胆的。害怕他金丝雀一个不稳,摔着他没事,要是摔着金丝雀自己了又得休假两三个月就麻烦了。
喻知未喝了两口,闻言疑惑抬头,“醒了,有事?”
“喻知未。”
那人用手背粗略地擦了一下嘴角,应道:“啊?”
“喻总。”
“干嘛?”喻知未饶有耐性。
“知未。”司清远的低沉嗓音带着一丝被沙砾蹭过的低哑,带着说不出的温柔魅惑。
喻知未的整颗心心仿佛浸泡在温泉里,地热涌起,心脏随着气泡咕噜咕噜地起泡迸裂而噗通噗通地浮动。
酥麻,沉浸,最后全变为气血翻涌。
他迷迷糊糊地听着那人又说了一句什么话,他头脑发热,心不在焉的,根本没听清。
“什么?”喻知未神情恍惚地问,“你说什么?”
司清远刚刚是问他自己能这么叫他吗,但此时他想既然他都说喜欢自己了,那他们之间是该说清楚了。不然,那些事发生之后,恐怕不好处理。
他抓着他的双肩,“喻知未,看着我。”
等到喻知未眼神聚焦和他对视之后,司清远才开口问:“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半晌,喻知未好似才听懂他的话,只见他喉结上下滑动,哑着嗓子说:“司清远,接近我对你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