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得我?”
“这里不安全,快上车说。”
三个人上了车。
“之前郑耀让我想办法救你,我安排的人都联系不上了,我猜已经出事了,郑耀说他会想办法救你。前段时间我想问郑耀怎么样了,电话联系不上他。”
南疆心里温暖,原来郑耀在自己背后做了这么多事,想起郑耀昏迷的样子。
“他出门了,不方便接电话。”
“这位是?”
“您好,大卫,我叫孟夏。”
大卫突然来了个急刹车。
回头看着孟夏,后面的车子鸣笛他才缓过来。
“你就是孟夏啊,之前郑耀来这边,和我提的最多的就是你,我敢肯定,他一定喜欢你。”
“我也很喜欢他的。”
孟夏说完低下头,有些沮丧,可是郑耀哥已经死了,现在的他都不知道投胎去了哪里了。
大卫开着车进入了一座庄园。
安德烈站在门口。
“父亲,您怎么又来了?”
“怎么?我不该来?”
听见大卫叫安德烈父亲,三个人下车与他打了招呼。
安德烈与每个人都拥抱了一下,到了孟夏那,收回拥抱,反而半跪下来,右手握拳放在了左胸口上。
孟夏还以为这是这边人独有的打招呼方式。
安德烈安排他们住在了二楼。
孟夏把书包放在一边,躺在柔软的床上。
这边的床要比那边柔软很多,躺在上面整个人好像要陷入到里面一样。
敲门声响起。
“请进。”
是安德烈。
“叔叔,您有什么事吗?”
安德烈说了几句俄语,孟夏也听不懂。
又做了一遍刚刚的行礼仪式,不过是对着自己的书包。
书包拉链自己动了,从里面探出一个白色的小毛头。
小白看了眼孟夏,讨好的笑笑,做了一个嘘的手势。
然后绷着脸看着低着头的安德烈。
说了几句俄语。
安德烈一脸虔诚的站起来,抬起头的那一刻,小白吓了一跳。
“哎呀,这人怎么长得这样奇怪?”
安德烈不懂小白的意思,疑惑的看着她。
小白站在椅子上,示意安德烈走过来,安德烈把身子弯的很低。
小白趾高气昂的拍了拍他的头,他一脸受宠若惊的再三行礼。
小白不耐烦的摆摆手,他走了,临走前对孟夏笑了笑,把门带上了。
“小白,你怎么跟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