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在银O剧组那边。小时候没条件,私塾里有人过生日就一起捏红豆饭团。攘夷战争期间连吃饭都是问题,根本吃不饱。
到了正片开始的时候就是海螺姑娘的时间线了。无论过去了多久,也还是一年嘛,没有堂堂放入生日回合的空隙,根本就没机会演这种温情戏码啊。
所以综合起来。
故意被忽视的不好意思猛地冒出头了。
啊咧?要怎么办来着。
那样吗,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之类的?是不是还要唱歌之类的?
相当的有违和感!
就在银时眼神闪躲,手足无措,感觉格格不入的时候。
破旧的房顶上传来了瓦片被剧烈攻击破开的响声。
宅邸中的温馨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。男人的动作过于迅速,就连那屋顶炸裂的声音都迟钝了一瞬,物体仿佛需要时间才能意识到自己被破开般,发出姗姗来迟的剧烈响声。
可对于他们来说,这一瞬的异样就已经足够了。
坐在下面的三个人瞬息间离开了原本的位置,紧接着一道赤红色的火焰划过长空,如果没有及时躲开,肯定会被那毫无犹豫的赤炎武士刀夺走性命吧。
就是那般的凶险。
火焰如同拥有着生命,顺着冰冷的剑刃攀爬。可是比起那个,更加骇人的是其中赤裸裸的杀意和不留情的角度,结合起来便是针对于敌人没有警戒时的突袭。类似于恐怖游戏中露头就秒的初见杀机制。
禅院银时的父亲,禅院扇。
银时第一次亲眼见到他人话语中神乎其神的术式焦眉之赳。那本应该由银时来继承的火焰不断跳跃着,好似在和他的主人一同嘲笑着这个只继承了血脉的废物。
“太让我失望了,”禅院扇的眼神锐利,“没能继承焦眉之赳,没能拥有禅院家的风骨和礼仪,甚至还和五条家的六眼搅合在一起,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耻辱。”
只要他存在就是禅院扇的污点。是他严肃、辛勤、正经的人生中最大的耻辱。
和禅院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。
禅院扇对待银时的态度是决然的否定。
不仅仅是当做废物,遗忘在禅院家的阴影里。他认真的想要用手中的刀砍下他的头颅,用鲜红的血液洗净他的耻辱。
自从银时觉醒术式,挑战他的权威那天开始,这份杀意就一直发酵。
“……”
三个人都很平静。
好像那大名鼎鼎的焦眉之赳就是个石子,扔到池塘里连一丝涟漪都没有。
禅院扇困惑的继续向前攻去,比起在银时身上浪费时间,他倒是很理性的选择了五条悟。
然而刚才的沉默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。
银时率先炸了,拎着洞爷湖直接冲了上去:“啰里啰嗦的太吵了!你在发情期吗!孩子的一切都会让你得偿所愿?别开玩笑了,会把自己的愿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,就说明你本身就是一个废物而已,没有能力用自己的手实现愿望,胆小的废物啊!”
“给我把难得的生日蛋糕还回来!今天吃的味道不同的啊混蛋!”
银时挥刀狠狠击碎了缠绕在日本刀上的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