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石就不明白了,直接便道,“这不还是有问题吗?那个迟大人是尚可喜的人,孙望跟他联系,那还叫抗清吗?分明就是叛徒啊!”
宗掌柜冲静石摆摆手道,“战乱年代,时局不稳,具体怎样也很难说,既然你同乡都知道的事,李定国能不知道吗?他为何不根据这一点,把孙望抓起来呢?”
说书先生便叹气道,“李定国将军与孙望不是一类人,他始终还是不愿相信孙望会投降,但其实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孙望抗清也只是为一己私利,他想自己当皇帝,李定国现在对这个人比较反感,根本不愿理他,也懒得对付他,两个人相互不理睬,而且,如果手下人想要对付孙望,李将军也不会允许,他怕授人以柄,说是他主使的,所以,干脆就对孙望避而不见。军中的人都觉得,孙望已经无心再战了!”
尚若心听到此处,手中拳头捏得咔咔作响,额头已经青筋暴露。终于,他还是忍不住了,“李将军纵容这样的小人,迟早会后悔!现在不是别人怎么讲闲话的事,打仗是要死人的,这孙望一旦投降,就会将南明军的情况全都告诉大清,到时候,李将军还怎么作战?一旦被出卖,就不止是战败,还会有死的可能,李将军现在不抓他,只怕以后会死在他手里!”
说书先生听到这句话,先是一愣,然后也点头赞同,道,“不行,我必须给李将军写封信,提醒他!对孙望这种小人,绝对不可以妇人之仁!”想着,他便提笔迅速写了封信,尚若心又加了一句,“你把我也加上,就说我也这么认为!”
“好!我这就把你名字加上,等下我就出去送信!”说书先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