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天明抬头,看着张之极疑惑站在他面前,好奇他今天去哪了,伸手指指舌头,炭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:咬舌。
“至于吗?怎么咬到的?吃鸡蛋?”
陆天明又写了两个字:何事。
张之极看他嘴巴不利索,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,附身疑惑瞧了两眼,“咬泡了吧?”
陆天明翻了个白眼,“苏…苏…”
话都不利索了,张之极不疑有他,做对面说道,“父亲说你知道张家有意让你做女婿,其实也没什么可问,若论门当户对,大明朝没几家能与张府对门。”
陆天明快速写道:行,不管账。
张之极看到一瞬间轻松,千言万语深吸一口气,拍拍他肩膀,拿起纸走了。
陆天明感觉麻木扩散到了下巴和脖子,更不能动,等完全扩散一个小时,才会消散。
张之极回到正屋把纸递给父亲,轻笑道,“可能练武不小心磕下巴后咬到舌头,疼得嘶牙咧嘴,下巴看着都僵了。”
英国公看到不管账三个字,眉头紧皱,有点生气,“哪个混蛋告诉他张家女管账,原来是担心这破事。”
“菁菁自己说的,她不想接触账本,桐桐逼着硬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