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也不软。
有什么好躺的。
洗完澡反倒没有了睡意，索性直接换衣服出门。
调出汪家绩的号码，修长的手指拨出去：“还在云城没走是吧？出来喝点。”
“搞咩啊？”汪家绩在京霆大酒店，看了眼时间，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眼号码备注。
确认是陆行简。
但平时这位大总裁都是喝茶的。
为此他这次还专门从南方带来一份昂贵的茶饼作为礼物。
“你所在的航空公司京霆可以考虑投资入股，来不来？”
“说个位置，马上到！”汪家绩困意全无。
半个小时后，微醺拾光。
陆行简抿了口酒，眉底似有不顺。
“几年前的事，你是知道的，当时你飞往热带。”
“记得，当时很多船只在那片国际海域出事，连同周遭内陆的热带雨林也不安生，引起国际方面注意。”
“我那晚遇到个姑娘。”
“这你从没提起过。”汪家绩晃晃酒杯，不明所以。
“因为我当时被注射了药物，头脑不清醒，跌跌撞撞，以为自己在做梦。”
“说不定真的在做梦呢？”
汪家绩看他仍然皱着眉头，提了一句，“我喜欢科幻电影，也因此认识了一位非常有名的物理学教授，不如问问他？”
陆行简不置可否。
汪家绩继续道：“物理学教授曾在讲座上说过，时光裂缝、空间罅隙，都是有可能是在地球上存在的。不过从来没有被人证明过，因此只是一种假设。”
陆行简掀眸看了汪家绩一眼：“他是不是还说，这个问题最常出现的地方，是疯人院，或者精神病院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汪家绩笑了。
那教授的确是这么说的。
“因为好几个科幻小说作家都这么说的。不否认，也不承认。始终没有谁能言之凿凿地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“匪夷所思的事情大多是杜撰出来的，哪有真的亲身经历过的，我看你最近就是工作太忙了，两边都要兼顾，大脑超负荷运转，产生幻觉。
不如给自己放个假，好好放松放松吧。”
陆行简放下酒杯。
汪家绩给他添上：“除了商业应酬，平时难得醉几回。史漾说你最近和嫂子相处进展很大，我看对于其他姑娘你就别再念着了。”
“我不是念着，”
陆行简正色纠正他，“我是想要补偿她，金钱或者其他，我都可以满足。有时候在梦中，我总能看见一双哭泣的双眼，始终于心不安。”
“这件事依我看，就算了，谁没有点过去，可别因小失大，嫂子和你很般配，人又好，对孩子也好，你可别辜负她。”
“当初是谁说夏星洛一看就是恋爱脑，不值得的？现在反而来劝和。”陆行简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