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大儒都比之不及?”太子更为惊讶了。
“对,就是比之不及。”佟维兴以肯定般的口气说着。
此时的佟维兴,不仅是语气肯定,脸上还露着极度的自信光芒,让人见之是不得不信。
太子也被佟维兴的表现给感染到了,眼中的光芒便是越来越盛。倘若真是如此的话,那得了此人,这一次六国诗会还有何可惧矣?
“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,不知道您问恩师,可是有什么事情,是恩师也要来昌都了吗?”等了好一会,眼见太子陷入到了沉思,不再说话,佟维兴便撞着胆子问了一句。
“啊!此事你就不必管了,好了,你且回去休息吧。”太子并没有要和佟维兴解释的意思。
我是主,你是臣,我想说给你听的事情,你才能知道,不愿意和你说的事情,你就永远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佟维兴又一次被人给嫌弃了,这让他在心中叹了口气。他开始越发的怀念跟在贾平安身边的那些时光,至少那个时候自己是受尊重的,不像在东宫,说得好听是太子洗马,实际上呢,连一个幕僚都是远远不如。
佟维兴带着失望离开,太子却变得有些兴奋了起来,跟着叫来了长史巫帮楠和次史樊人博。
首先问的就是樊人博,这个人可是去过宁古塔的,是见过贾平安。
被问及的樊人博,听到太子想要知道贾平安的事情,犹豫了一下之后,就给出了一句评语,“太子殿下,贾平安其人,身体极度虚弱。”
“极度虚弱?怎么回事?”太子这的确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。
“臣当初去宁古塔见到了贾平安,此子虽然个头不矮,长相也俊朗,但就是脸色十分的难看。臣问过之后,才知晓,他是得了高热之症。”
“原来是生病了,那人在生病的时候不都是很虚弱吗?”原来是这么回事,太子当下就松了一口气。
“太子殿下,臣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。但事情之后,臣以为这是贾平安不想卖更多的杜康与华茶给我们,很可能是在装病,便又问询了一些人。这些人有宁古塔的一些官员和商人,也有住在昌都的一些原贾家的邻居们,最终得出的结果,这个贾平安似乎从小身体就不是太好。更有人说,若不是他有一个当太医的父亲,怕是根本就活不到现在呢。”
能成为东宫的次史,樊人博可不是什么酒囊饭袋,他是有过疑虑,便真派人查过这件事情,最终的结果让他知晓,贾平安是真得身体不好,而不是在装病,更不是为了敷衍自己而演得戏。
现在被太子问及,索性便把自己知道的都给说了出来。
“可惜了。”听到贾平安身体不好,还很虚弱,太子露出了担心之意。
自然,他可不是真得在关心贾平安,而是担心他能不能及时的赶到昌都,能不能有精力来参加六国诗会。
原本听了佟维兴所说的话后,他还想着如果此人确有绝世之才,是不是可以拉拢为己用。毕竟一个年轻,且才学俱佳的人,放在自己身边,那对于巩固自己的太子之位可是大有益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