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该死。
听她让自己和一张照片打招呼，瞬间来了主意。
故作一脸呆萌的点点头。
“奶奶，这是你孙子吧，他一直在和我说话。”
李婶有些诧异，再次看向沈凡，发现竟看不出他的话是真是假。
都说小孩子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。
可能真是这么回事吧。
她想到这，好奇的问道。
“哦？那我孙子都和你说些什么。”
沈凡表情很认真，说话奶声奶气的。
“他说你是他奶奶，叫李婶。”
“说你是人贩子，经常带小朋友给他。”
“他还说小朋友已经够多了，现在想让你下去陪他。”
“拜托我把你送下去。”
李婶今天心情不错，脸上一直带着笑意。
可越听沈凡的话越感觉不对劲，笑容也逐渐僵硬。
这小孩知道自己叫李婶，还知道是人贩子。
真能和自己孙子对话？
她脑袋嗡的一下，浑身起一片鸡皮疙瘩。
当听到最后那句话，表情明显有些慌张，口中喃喃自语。
“真这么说的？”
“这，不可能，这怎么可能。”
沈凡看她有些好笑，开始打量整个屋子。
屋内家具很少，看着很清冷。
也一眼就能看出，这里除自己之外，并没有其他被拐的孩子，这才放心。
原本那一脸的稚气瞬间消失，取而代之的，是嘴角挂起的一丝笑意和冰冷的眼神。
一边打量着四周，一边和李婶说道。
“李婶，你怎么才拐我一个回来。”
“你看你那些同伙，他们都已经拐完两个。”
“你是不是年纪大，不中用了。”
李婶还在供桌前神神叨叨，脑海中都是“你孙子让你下去陪他”的那几句话。
突然，听沈凡说其他同伙的事，惊的差点被口水呛死。
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这小孩刚才在骗自己，并没和孙子对话。
可，那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的。
她努力咳嗽着，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凡。
“你，你说啥。”
沈凡摇了摇头，没回答她的话，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看来你不单是老，还又老又聋。”
“都这么大岁数了，干嘛还干这种缺阴德的事。”
“也不怕你孙子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沈凡看似漫不经心的几句话，却惊的李婶不断往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