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县令心说:我能不知道你有一份,你一进门漠不关己的样子,眼睛只在自己媳妇身上,我好意思打扰你?但是,既然他说了便顺道问问:“那子越你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邓齐越上前一步说道:“陈大人,我其实没有什么意见。”
众人一听这话,皆露出惊讶之色,心想这邓公子是不是被吓傻了,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然而,不等陈县令翻脸,邓齐越已经接着喊道:“安安,你来说说吧!”
这时,苏时安从人群中走出来,向陈县令行礼道:“见过陈大人。”
他摆了摆手,说道:“免礼。安安呐,你有什么想法?”
他心里清楚,苏家和邓家都很宠爱自己的孩子,但像这样宠到公堂上来的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苏时安抬头看着陈县令,语气坚定地问道:“陈大人,我想知道康掌柜这么做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?”
康桥听了这话,脸色一沉,紧闭着嘴巴,一副我就不回答的表情。
陈县令顿时来气了,这些人实在太可恶了,竟然用这种手段来陷害别人,而且现在还不打算如实交代。。于是,对康桥说道:“大胆康桥胭脂铺掌柜,竟敢如此污蔑他人,还藐视本官,简直罪不可赦!来人啊,将她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!”
康桥胭脂铺掌柜吓得脸色苍白,连连求饶道:“大人饶命啊,小妇人知错了,再也不敢了,请大人从轻发落啊!”
可是已经太迟了,两名捕快冲上来,将康桥胭脂铺掌柜拖了下去。才打了几下,康桥就喊道:“大人,别打了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
等捕快把人带回来,陈县令说道:“说吧!”
康桥挨了板子身上很疼,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小妇人也想多赚些钱补贴家用,海棠楼生意太好了,我铺子里基本上就没有生意。”虽然说的很寒酸,但康桥穿着却比苏家人还要好。不过大家也不想跟她争论此事,反正说破天她污蔑苏家都是错。
苏时安问她:“所以康掌柜就嫉妒心起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