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静能自幼跟在我身边礼佛,近三十年来从来有过过失,我和他又亲如父子……
而且,此事关系到广明寺的清誉,一旦传扬出去,这佛门清净之地,不就成了藏污纳垢之所吗?
现如今,静能已死,依我看,不如就此息事宁人,找个借口向广明寺众僧交代一下就是了。
到时,还劳烦两位,向方施主解释其中原委。”
闻展看了看李沐阳:“老李,你觉得呢?”
李沐阳耸耸肩:“无所谓,方教练那边咱们去解释一下就好,她又不是斤斤计较的人。”
闻展点点头:“好,那就按广汇大师的意思办。广汇大师,还请你叮嘱静慧等几位师父,不要说出去。”
广汇转向静慧和静通:“这里的事情,出去之后不许乱说。”
静慧和静通以及进来帮忙的僧人,都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。
广汇瞄了一眼地上静能的尸体,摇摇头叹气吩咐道:“静慧,静通,你们把静能的尸体送到后山的宝塔,待处理好法严的身后事,再给他下葬。”
“是。”静慧和静通几人点头应是,抬了静能的尸体,先出去。
广汇看向闻展和李沐阳:“两位施主,也请回吧,老衲还要将僧众门做个解释。”
“广汇大师请。”闻展说道。
“额,不好意思,我忽然内急,要方便一下。闻展,你去给我拿点手纸,大号。”闻展和广汇正要往外走,李沐阳忽然说道。
广汇皱了皱眉头,闻展则嘁了一声:“等着。”
…………
等李沐阳从厕所里出来,返回客房的时候。
早餐已经送了过来,闻展和方紫芸正在等他。
李沐阳见桌上的早餐没动,就笑着说道:“你们怎么不动筷啊?等我?”
方紫芸苦笑说道:“不敢吃,怕里面下药。”
李沐阳坐到桌前,见早餐有菜馅的包子,就顺手抓了一个过来,两三口吃了个精光。
又盛了一碗粥,唏哩呼噜喝了。
方紫芸看得目瞪口呆,咋舌说:“李先生,你,你不怕他们下药吗?”
李沐阳把空碗往桌上一放,打了个饱嗝:“大早上的,难道他们还想让咱们继续睡?放心吧,昨天他们给咱们下药,是要处理法严的尸体。”
方紫芸抿着嘴不出声,显然对李沐阳这么大刺刺的就把早餐吃了,还是保留了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