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钱后,连家都没回,跟着张彦泽就去了市里。
张彦泽口中的移动赌场,并不是每天都开放。
两人在市里找了家小旅店,住了三天,在第四天晚上,终于等到了赌场开放。
上了车之后,刘超发现,参与赌钱的人,只有十一二个,把货车车厢挤得满满登登的。
而且赌钱的方式,也不是打麻将推天九之类的,而是扑克牌。
这种玩法他非常的陌生,可以说一窍不通。
好在也张彦泽在旁边指点,输了三千块钱,就摸清楚了门路。
赌钱这事儿其实挺神奇的。
越是新手,越容易鸿运当头。下注全凭直觉,反而输少赢多。
倒是那些老油子,自觉经验丰富,心里头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,结果往往输得一塌糊涂。
这一晚,刘超有如神助,一万多元的赌本,在天亮的时候,竟然翻了十几倍,两人下车的时候,提了两大方便袋的现金。
刘超乐得合不拢嘴,心想着这玩意来钱的速度快赶上火箭了,远比他之前和张彦泽设局坑人强得多。
他分给了张彦泽一万元当答谢,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,就跑去找月月。
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来光顾月月的生意,而且还是一大早的,洗浴中心还没有营业,他给月月打电话,月月不耐烦的横了他几句。可听到刘超有钱了,语气立刻就变了。让刘超去酒店开个房间,她随后就到。
刘超欢天喜地开了房间,随便冲了个热水澡,就等着月月上门。
月月如约而至,两人久别重逢,自然免不了一番惊天动地的恩爱。
云收雨歇,刘超搂着月月,忽然灵光闪现,深情的说:“月月,现在我有钱了,以后你干脆别去洗浴中心干了。我回去跟家里的那个黄脸婆离婚,你跟我过日子,咋样?”
没想到月月却嘁了一声:“超哥,你这才多点钱啊?连买房子都不够,你让我跟你过日子,那不得喝西北风去?”
“城里的房子很贵吗?”刘超问。
月月翻身坐了起来,朝窗外努努嘴说:“现在这房价蹭蹭的往上涨,你搞的这点钱,买个一室一厅都费劲。”
刘超张了张嘴,没有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