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青,是我来晚了。”
孙协兆是真的心疼,忙跑过去坐在床榻边,轻轻拉起徐青青。
“夫君来了。”
徐青青一下扑到孙协兆的怀中,声音虚弱哽咽,似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。
“来,让我看看,伤到哪里了?疼不疼?”
孙协兆忙要查看她的伤,徐青青装模作样的躲了几下,却还是被了孙协兆将袖子拉开。
鲜红的藤条印迹,向外渗着丝丝血迹,中间严重之处,甚至都可以看到皮肉外翻。
“这……母亲怎可下手这般狠?”
孙协兆自是觉得触目惊心,虽比夹棍之刑轻了许多,可这到底是在家里,处置也太重些。
徐青青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,努力在笑,却更显让人心疼。
“母亲一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