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那句‘弄的太狠了’让冷霁寒的心脏犹如被重锤狠狠击中,抽痛不已,一阵尖锐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。
冷霁寒猛地呆滞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那漆黑的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,金色的朝阳耀入他的俊眸,但却在那深邃的眼眸中找不到半点颜色,空洞痛苦得犹如无尽的深渊。
他快速调整情绪。
“傅大人,春花姑娘此番前来是专程来找本官送地契和房契的,本官与春花姑娘还未说完话,傅大人就前来插嘴,属实令人心生厌恶。”
傅子仁切了一声。
“冷国公这爵位是烟烟帮你要的,若不是被烟烟看上,冷国公不知何时才能斩断这仰人鼻息的枷锁。”
“既是烟烟给了你新生,冷国公就要分得清缓急轻重,一切要以烟烟为中心。本官向春花姑娘询问烟烟的身体状态,就是头等大事。”
听着傅子仁这般堂而皇之地嘲讽他,冷霁寒难免有些失落。
但他很快便收拾好心情。
“本官虽然与烟烟只见过两次面,但烟烟每一次对本官都很热情似火。”
“初次见面之时,烟烟就在这皇宫门口明目张胆的摁着本官亲。昨晚第二次见面时,烟烟就留本官在她的闺房之中留了宿。烟烟之所以对本官这般,心中一定是对本官十分满意。”
傅子仁闻言,心下酸涩难忍。
他昨日在马车里问她能不能夜探香闺,她让他憋着。
这也就算了,但她竟然让冷霁寒留了宿。
不过。傅子仁也很快反唇相讥。
“留宿又怎样?本官是第一个得到了神女殿下宠幸的人,不像有些人,想得到神女殿下的宠幸却是有天没日子的事情,冷国公你说呢?”
冷霁寒宽袖之下的拳头青筋暴起。
“本官倒是认为,有些人不过是沾了认识神女殿下先后顺序的光罢了。余生漫漫,一切都是未知数,哪里有一成不变的事情,傅大人你说呢?”
傅子仁强颜欢笑。
“与冷国公说笑了这么久费了不少时间,本官这就亲自去看看神女殿下的身体状态有没有不适,说不定神女殿下还需要本官帮着洗澡了,冷国公请便。”
语罢,傅子仁扬长而去。
冷霁寒看着傅子仁离去的背影,心中涓涓流血。
都是入幕之宾,何必这般口舌相争?互相伤害?
冷霁寒轻叹一声后,也提步离去。
坐在电瓶车后座,从头听到尾的春花:“.........”
她一脸的震惊我全家。
傅子仁和冷霁寒今天都被后宫的娘娘们附身了吗?
两人阴阳怪气的有来有回,话中带刺,谁也不让谁啊!
回过神的春花跳上电瓶车,一个加电,回到了府中。
春花正绘声绘色的同云轻烟和秋月讲着皇宫门口方才那出大戏,就有下人来通传,说是傅大人在府外求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