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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与不信,皆为红尘俗事,贫僧,不过多解释。
说完,清玄子又闭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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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笙气的从鼻子里冒出黑烟儿来,对牛弹琴白费劲儿。
她双手一摊,做出个无奈的表情。
“好…”
既然圣僧不承认自己的心,那我问别的事。
她微身凑近,说。
圣僧身处云山,又会知晓我是何人?府中住了那土鳖?
若说,不是你对我有意思,专门打探了番,小女子是真不相信,你有千里眼,顺风耳的,对皇城之事,了如指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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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主就不能换个角度想,是有人来找的贫僧?
清玄子侧头,凝视着云笙。
眼前人,倾城绝色,一双眸眼,似能随意勾魂摄魄,他不敢多看,只得又闭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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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土鳖…?”
云笙愣了,她怎么都没想到,清玄子知晓她身份的原因,会是洲白那土鳖说的,除了他,实在想不到有谁那么无聊。
云笙气得吹胡子瞪眼,害她白高兴一场,以为圣僧对她有不一样的情绪了呢!
死土鳖,你等着,本小姐下山,就找你玩。
云笙又蹲下身,准备再说些什么的,门外又响起了细微脚步声。
她眉目一凝,朝清玄子耳旁轻吐了口幽兰。
圣僧,我还会再来的,记得想我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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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正定推门而入时,云笙早没了人影。
师弟…你受伤了。
正定刚进禅门,就看见桌上放着跌打损伤的药,又想起刚才后山的一幕,他确定是清玄子受了伤。
一开始,清玄子有些懵,但很快,他又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只得顺势回应。
无碍,一时失魂,石头擦伤了臂膀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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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害…”
师弟,真不是师兄说你。
这段时间你真是心不在焉,莫不是为那女子失了心?
正定一边说,一边拍着清玄子的肩,似在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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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眼猛睁,清玄子起身收拾起桌子的药,他轻笑摇头。
师兄何时也变得这么八卦了,我是什么人,师兄不是最清楚吗?儿女情长的事儿,师弟这辈子没缘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