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缓的动作,淡淡的香气,让清玄子又不淡定了。
面色如玉,肌肤赛雪,秀眸似秋水般明澈,朱唇微张,吐着淡淡幽兰。
清玄子咽了口唾沫,盯着面前人,喉结顺着上下滚动,他紧闭双眼,心里直呼自己不是人。
施主好心为其擦拭,自己的心思竟肮脏到全在人家脸上。
他肯定疯了,入魔了,想着等会儿去后山的泉池中泡个澡,让自己冷静冷静。
相较清玄子心情澎湃,云笙这会儿的心思全在清玄子冻伤的脸上。
血丝成状,还有些发乌,怕是再晚些时候,得冻疮了。
当然,云笙也有心思的,瞧着清玄子脸都冻伤了,她在想,肯定是夜里戒律堂太冷,所以才变成了这样,同时也暗自决定,今夜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他再去戒律堂。
她拉着清玄子袖子,说。
圣僧,你坐到床上去,我替你暖暖。
…
“啊”
清玄子惊得没跳起,忙作十印。
“阿弥陀佛”
施主说的什么意思?我们怎能睡一张床!
…
云笙“………”
她捂嘴轻笑。
话说,圣僧心中只有佛,心思淡澈,怎会淫想?
清玄子一脸懵,就见云笙朝火炉子旁走去,上面挂着铁壶,里面装满了水,这会儿已是沸腾得冒白烟,清玄子见状,赶紧走过去,拿起旧布捏在了铁壶把柄上,取了下来。
这会儿,清玄子才反应过来,云笙说的替他暖的是脸上的血丝,他太丢人了,还没弄清事情真相就脱口而出。
不时,云笙端了个小盆坐到床边,里面还有块白布,她朝清玄子招了招手。
圣僧,快过来呀!把脸捂捂,再擦些药膏,想必明天就好了。
…
清玄子瞧着床上人,暗想。
相处几月,或许这个时候,她才是最正经的,没多想,清玄子走了过去,还朝云笙做了个佛礼。
“阿弥陀佛”
麻烦施主了。
…
不麻烦,不麻烦。
云笙咧嘴摆手,拧起白布抖了抖余水,轻柔放在清玄子脸上,她细细打量眼前的神颜,又开始了流氓举止。
圣僧,你以前有喜欢的女子吗?
她一边说,左手两指缓慢攀附在清玄子胸口抚摸。
…
清玄子身子明显一怔,余光瞥了眼云笙,蹙了蹙眉。
果然,这女人怎么可能会有正经的时候,做每一件事前,都是为了铺接下来的另一件事。
他当即伸手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,不紧不慢的说。
贫僧出家多年,至今,只见过施主你一个女人,至于以前嘛!也未有女人入贫僧的眼。
…
云笙“……”
他眼瞎吗?山下那么多女人,没看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