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萨走后,云笙把那截枯枝放到了床上的枕头下,清玄子就这么看着,光顶上,全是问号。
这又是送鞋又是把一根枯枝当宝贝的人,怎么看都有事。
他忍不住了,起身朝内殿走去。
施主……那根木枝是什么宝贝吗?你还藏着。
…
呵呵…
云笙笑得轻灵。
圣僧向来不闻不问,对事不予理会,怎么对我的事儿这么感兴趣了?
莫不是对我…嘿嘿。
…
不是,施主想多了。
想都没想,清玄子便脱口而出,转身又走出外殿,云笙屁颠屁颠跟了出去,凑近清玄子说。
圣僧,真想知道?
…
“呃…”
…
清玄子没表明态度,云笙却说。
想知道,也简单,只要圣僧今夜陪我一晚,你想知道的所有事,包括我那朋友是什么人,我都给你说得清清楚楚,怎么样?
…
清玄子“………”
看吧!
在想知道任何事之前,都是有条件的,这女人是真饿了。
…
圣僧…怎么样?这个交易公平吧!
你只需要陪我一夜,就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事。
清玄子“………”
贫僧不想知道。
说完,又坐在团蒲上开始拨珠念经。
…
“切…”
云笙拂了下袖,嘀咕。
装…又给我装,看你能装多久!
…
翌日,云笙还没起床,尼萨就把各宫人及百官的脚寸单子拿了过来。
昨夜,云笙准确的量了一下枯枝的长度,也就是二十九厘间,八尺高度的壮硕男人。
她看着手中的单子,一遍又一遍的对。
除了禁军都主及右贤王,就是还有几个将士,不多不少,刚好二十九厘。
禁军都主 右贤王?
两人的脚寸居然一样,与云笙量的树枝也一样。
院士房外,凌乱的脚印让云笙起初没看懂,相同的两道左右脚为何要对视而立,其中却是一双深一双浅。
浅的是,他顺息平稳。
深的是,此人被外力干扰形成的。
右贤王她倒是接触过,至于禁军都主嘛!见过但没接触过。
其它将士就不用看了,现下,着手只观察都主,右贤王二人。
为了能更好确定那夜的黑衣人,云笙打算入夜,亲自探查一番。
…
尼萨…
云笙朝外喊道。
…
夫人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