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行没应,随之看向云笙方向,面上尽是不舍。
美人儿…
美人儿…
…
殿下…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我们再回来。
眼看洞口的身影越来越近,止行一咬牙,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…
与此同时间,云笙欣喜不已,朝外大喊。
圣僧…
圣僧…
面具男眯了眯眼,看向洞口,压根儿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银苍急不可耐,忙道。
殿首……
…
银苍担忧的是,怕清玄子认为,他家主子是掳跑云笙的人,到时候就算是千张嘴也说不清。
瞧着眼前人依然无动于衷,银苍再次苦心婆娑的喊。
殿首…
…
彼时,许是清玄子听到了熟悉的声音,刚才还在洞口,这会儿已然形如缥缈现身洞中。
云儿……
迫切的喊声,准备飞扑过去,不想余光瞥见几步开外的男子。
他眯了眯眼,周身气息如俯瞰天下蝼蚁之势,无形的压迫感瞬间让山洞的气温低了不止几度。
薄唇轻启。
阁下是何人?
尽管山洞中除了云笙就是这两人,但清玄子清楚,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不是那日拍卖千寻草的男子。
气息不同,功夫也更浑厚。
…
面具男没回应,只深深看了眼云笙,便消失了。
两人走后,清玄子心疼的将云笙抱在怀中,平日冷如寒霜的脸上也渐渐溢出无措之色。
他不敢想象,如果不能找到怀中之人,他会不会再次把江湖翻个底朝天。
还好…他找到了她。
…
圣僧……
云笙轻呢磨嘶,想了这么多天的人,终于来到她身边了,使劲儿的想要抬手抚摸他脸,可心有余而力不足,最后只得软软瘫在清玄子怀中。
彼时,清玄子才发现,怀中之人没有一丝力气。
急忙把过脉博,才知原因。
…
软筋散?
云儿,是谁?那日高台上的男子是谁?
…
呵…
为了不让清玄子担心,云笙扯出一抹笑。
是楼兰少主。
也是他在我身上下的软筋散,好在这厮此番倒是没为难于我。
清玄子闻言,眼前一片迷雾之色。
云笙这话,他哪不清楚,只是这厮三番五次没完没了,该想个法子了结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