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呢!
云笙挑着眉。
因为,她实在想不出,宁音寺后山有什么,就算有宝物,也早被偷了吧!
为何偏偏就遇到他们欢愉之时来呢!
…
清玄子话哽了,除了那事,他竟说不出半点其它理由来。
他在宁音寺待了五年,对寺庙一清二楚。
在云笙没来之前,宁音寺每日都靠一点香油钱生计,平日除了青菜,就是豆腐,至于其它菜品那是几个月都见不到一次,显然宁音寺没有值钱的玩意儿。
不是为钱财而来。
…
至于什么绝世秘笈,那更不可能了,两个字。
“没有”
话说,那经阁都多少年没打扫过了,每每去找经书都得吃一嘴的灰,最后出来,还得进一次澡堂才舒爽。
他缓缓看向云笙,嘴角忍不住的抽搐,那模样好像也认同云笙这话。
…
彼时,云笙笑眯眯的走到清玄子跟前,在他怀中蹭了蹭,娇声道。
圣僧……那人都走了,我们是不是该把刚才的活儿干完啊!
…
清玄子一听,头皮发麻,忍不住的摸了下光顶,他用宽大的袖子把云笙遮挡起来,朝周围看了眼,说。
贫僧觉得,在外面太危险了,总有被窥视的感觉,咱们还是回禅房吧!
…
云笙昂起小脸儿,眨巴着大眼睛。
圣僧不是说,不能当佛祖的面吗?
…
呃……,
清玄子眼神闪烁,摸着鼻子,甩出一句。
情到深处自然浓,咱们把他盖上。
…
佛祖:“………”【逆徒,我谢谢你】
…
呵呵…好。
…
这厢,运洲皇城,刑部…
一声巨大的响动,吓得大牢里的所有人都一怔,纷纷猜测是什么声音,随之爬到牢门前,左右扫看,直到两名值班的守卫持着长剑从大门方向而来,挨个查探,劳狱之人才安份的又缩回身子,睡在了草席上。
…
“怎么回事?”
两名狱卒疑惑间,眼睛谨慎的在周围凝视,直到最后一间牢房,依然没有异常,他们才往回走。
可当他们想着准备休息养个神时,地上那痛苦蜷缩在一起的人,没差点吓得他们丢了三魂四魄。
当即拔出长剑,心慌得一批,指着地上之人。
你…你是谁?
从哪来的?
…
放肆…还不扶老子起来。
声音虽小,但那森寒的声音犹如深夜罗刹,早已习惯的狱卒听了,先是一怔,紧接犹豫了两秒,才回神过来,扔下手中的剑,急忙扶起地上之人。
全身湿透的陈广,此时面色苍白,上牙不停磕着下牙,响在寂静的大牢中异常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