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现在,你要履行义务。
…
“啊…!”
清玄子狠狠抽搐着嘴角,对于给他们宇文家留后的话,他何时说过了?
…
啊什么啊!
现在,快……。
云笙一边说,一边扒拉着清玄子腰带。
…
清玄子大惊失色,急忙拉住云笙的手,急道。
施主是不是听恍了,这话?贫僧没说过呀!
…
昂起头,云笙也似无赖般。
圣僧可以不信我,但尼萨 及兄弟他们可都是亲耳听到的,不信的话,你们去问问便可。
…
好…贫僧现在去问。
也不等有云笙反应的机会,清玄子闪身消失在大殿中,云笙抓了个空,眼底尽是忧郁愤怒之色。
臭和尚…
咆哮之声,响在大殿,传之门外。
路过的下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,震得赶紧捂住耳朵,溜烟儿跑了。
这一次,云笙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,嘴里骂骂咧咧,是一点也没给清玄子留情面。
臭和尚,死装逼,以为有几分姿色,就不得了了?
本小姐能没日没夜的缠你,不就是因为,你尚且能拿捏我心吗?
不要不识好歹!
云笙说出这话时,可谓是咬牙切齿。
…
过了嘴瘾后,云笙气鼓鼓的朝内殿走去,拿出春药,没犹豫半秒,狠狠摔在了地上。
不用了,以后都不用这些下作手段了。
人家不领情,何必整日整夜犯贱呢!
掀棉絮,躺下,闭眼,一气呵成。
…
这厢,清玄子出门后,问了尼萨,又去了左贤王,在得到确切的答案后,又折回了浮梵宫。
结果…地上铺洒的粉沫,让清玄子皱了皱眉。
从那瓷瓶上的颜色上看。
这东西就是,昨日他在床上恍间看到的东西。
那碎片上,隐约可见的春药二字,让清玄子一怔,随之看向床上那熟睡之人,眸光逐渐幽深,不知想些什么。
…
翌日一早,云笙简单洗漱了下,就出了王宫,对于清玄子每每进大殿时,都没见到云笙的身影。
接连几天,都是如此。
不管是尼萨,还是宇文序,好像都隐约发现,云笙故意躲避,不见面。
几天下来,浮梵宫没人打扰,按理说,清玄子念经,应该更静心才是。
结果,反倒天罡,与现实截然不同。
清玄子坐于团蒲上,不仅不静心,心绪反而浮躁不宁。
双掌间,重新串好的佛珠又破裂碎地,溅得到处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