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们一走,没人携带鼠疫还好,一旦传出去,豫州就完蛋了。
刘医师临死前说过,此病有得治,只是他学术不精。
说归说,韩星河现在也找不到方法,也不知道谁能治的了。
白兔醒了,得知因为自己的决策,死了上千人后,自责不已。
那种情况,确实地牢是最安全的地方,韩星河是想怪他,又说不出口。
袁术也醒了,但却像变了个人一样,双眼无神,也不嚷嚷了,喂啥吃啥,像傻了一样。
整天躺着,一句话不说,对于自己变成太监的事,毫无波澜。
说他傻了吧,他还知道大小便需要上茅厕。
难道经受了社会的毒打,整个人都变样了?
太特么诡异了!
城里死去的多是没什么实力的普通人,陈真这样的武者影响不大,受了点疼痛,渐渐好转。
袁家的人出了陈留,一路直奔洛阳。
行至半路,便有人发病,发热咳嗽,并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为了不影响速度,这群人便找了个村落,安顿了生病的几人,其他人继续上路。
然而又过了一日,又有人发病,依旧是同样的情况。
这群人的目的是为了给袁逢送信,耽搁不得。
为首之人只是觉得有些凑巧,并未多想,又抛下几人继续上路。
三日后,五十多人的队伍不足十人,其他人全在半路找地看病去了。
回了洛阳后,几人便直奔袁府。
袁逢听了汇报,便吩咐他们下去休息。
陈留戒严,军队驻扎城外,百姓不得外出,又听闻城中有人下毒,袁逢很是惆怅。
营救失败,看来钱是免不了给韩星河了。
正当袁逢唉声叹气之时,袁绍的信送到了。
是有关最近几日战斗的情报。
袁逢看完书信,双手微微颤抖,脸上表情变了又变,突然大笑道:“真是天助我也!”
随后,袁逢洋洋洒洒的写了一份信,命人送给袁绍。
与此同时,他的心情也格外大好,突然他又觉得他行了,今夜必须找新纳的小妾锻炼一番。
这些天,因为袁术的事,他是吃啥都不香,连女人都没念想了。
现在嘛,他韩星河就是个屁!
啥也不是!
仅仅隔了一天,陈留归来的几人就开始发病,咳嗽吐血,样子很恐怖。
这些人里,有人与袁府的婢女有染,这些婢女又是群居,有的人又与其他下人苟合,一传十,十传百,两天的功夫,袁府上下,发病的有上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