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有谁,肯定是宫里的中常侍咯!”
闻言,贾诩神色紧张,急忙低声道:“嘘...话不可乱说,这可是驿站!”
“没事,我把整层都包下来了!”
贾诩瞪了瞪眼,举手指了指头顶,意思很明显。
韩星河哪能不懂,转头喊道:“二狗,去告诉掌柜的,三四五层,我们全包!没人住就空着!”
说话间,贾诩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袖,神色复杂。
淡蓝色长袍穿了很久,衣领处已经磨的有些发亮,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破洞。
相比之下,自己这个弟子,走那显摆到那,出手阔绰,完全不在乎钱。
阎忠当过县令,他自己也当过官,朝廷经常发不了俸禄,要么克扣,他们一直都过得很清苦。
想要有钱,只有一个办法,搜刮民脂民膏,或者是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云中子小小县令,这么有钱...呃...有点不对劲。
想到这里,贾诩轻咳两声:“咳咳...为官者当自清,钱财应用于造福民生,不可挥霍无度!”
“你处事高调,常散金于人,虽有侠义之风,但愧对百姓,怎能成一方明公!”
滔滔不绝,只有一个中心思想,自己像个贪官,喝着百姓的血,在外面逍遥快活。
韩星河听的一脸懵逼,咱虽然是个反贼头子,现在有点钱,可都是正经渠道获得的。
“老师你多心了,我有可没拿过百姓一个铜板,我的钱都是别人送的,你也看得出来,我长这么好看,别人送我钱,合情合理啊!”
无凭无据,单凭猜测,确实不好断言,贾诩也没在多话。
为了打消贾诩的心思,韩星河又找了个理由,“大将军征召幕僚,无非是想对张让出手,在我看来,纯属多此一举!”
“掌管天下兵马,都除不掉几个宦官,多几个幕僚也无用!事成还好,顶多被人说成是大将军府的门客,失败了吧话,还会被牵连!”
贾诩笑了笑,意味深长的问道:“你不看好大将军吗?”
“老师何必明知故问!”
历史上,何进是被张让杀了的。
灵境里会怎么样,不好说,也不能说死。
看看张角,看看韩遂,再看看董卓,不难发现一个规律。
系统在有意引导剧情走向,但玩家在努力改变剧情,也就出现了多种可能。
所以和贾诩讲历史,没卵用。
又闲聊了一会,磨蹭到晚上12点,张温终于派来了人传话,一个看着挺机灵的小伙。
“我家大人说了,你的事无能为力,你那几个侍卫今晚被转进了死牢里,命不够硬的话,怕是撑不了几天!”
韩星河听的一愣一愣的,完全不明白情况,“死牢?打个架还要砍头?”
“云县令莫非是得罪了人?你要不再走动走动打听一下!比如去问问曹将军!”
真特么是个绝绝子,张温知道情况,但不说,特意让去问曹操,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。
由此推断,这事水很深,深到张温都装糊涂。
打个架被关死牢里,也太扯了,赌场老板也不至于这样吧。
损坏东西大不了给钱就好,置人于死地,难不成他背景通天?
韩星河闷闷不乐的回房,将梁兴的事说与贾诩听。
意外的是,他没有犹豫,很快就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