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麾下有士兵叛逃,管亥哪能丢起这人,又踢又打,给那帮士兵揍的鼻青脸肿,皮开肉绽。
然后,审出来一大堆信息,这帮逃兵不仅有他麾下的,还有跟其他将领的。
如此一来,徐晃,何曼,包括张辽在内,脸全挂不住了,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。
并州军的忠诚度那是经过时间考验的,没想到啊,如今也出现了裂痕。
到凌晨时,骑兵出动,抓回来大几百人,而且很多人还是同一个编队里出来的。
当逃兵那可是要军法从事的,大规模叛逃,带头的必定要斩。
可这规模不小,要杀的人就太多了,一旦执行军法,对整个队伍的士气都会有影响。
新兵就算了,老兵也逃跑,让人心里很难受,毕竟曾经都为太平道拼过命,流过血,全部杀了,于心不忍。
望着跪着的上百号人,韩星河无奈的吸了口气。
“只要你们供出背后主使,我保证马上放你们离去,绝不治你们的罪!”
“圣子,我们真没受人指使!”
“也无收受他人财物,绝无乱军之心,恳请圣子饶我们一命。”
....
又是啥也没问出,韩星河也气的受不了,起身走进人群中,厉声质问。
“无人指使,又无贿赂,更无人散播谣言,那你们为何要逃?”
“本圣子哪里对不起你们?没有给你们家里分田产吗?没有给你们钱财吗?”
“你们倒是说话啊!如果是在场的将军对你们不好,我为你们做主,绝不轻饶!”
....
众人畏畏缩缩,低头不语,好像真是害怕得罪人一样。
韩星河随即挑了一人,伸手将他衣服扯住,拉他站起身。
“叫什么名?谁的兵。”
“小的张大牙...跟龚都将军的。”
“说!他哪里对不起你,我为你申冤!”
张大牙连忙摆手:“不关将军的事...是我自己想走...”
“刀斧手准备!”
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为何要逃?你若不说,我连你们将军一起砍了!”
说话间,刀斧手已就位,龚都也被迫出列跪倒了地上,解释道:“主公,我真没欺压他们,更无克扣军饷,张大牙你倒是说啊,我哪里对不起你!”
随着斧头举起,张大牙急得哭了出来,呼喊道:“我说....我说...”
“这些年,兄弟们死的死...伤的伤...我们族里的壮年男子...都死绝了,只剩下我一个...”
“军中多有传言,跟着圣子打仗,九死一生,即便侥幸活下来,也活不过一年...兄弟们真的打累了,想歇一歇,圣子放过我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