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的,还以为这家伙也疯了!
我在旁边也不好说什么,这爷俩聊的很开心呐!
当然也不能说这是坏事!至少老齐和我们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多!
老齐乐得张开了大嘴。
虽然他的脸僵硬干枯,这一口牙还挺白!
不过笑声很刺耳,有点像夜猫子的叫声。
“杜医生啊!也别那么生分了!别一口一个齐老、齐专家的!
“干脆你就叫我老齐,我叫你小杜。
“还有周医生,也叫小刀!
“咱们一见如故,以后就论哥们儿了!”
老齐有点兴奋,抬起屁股又冲到里边那个屋,叮当乱响了两下,他出几瓶饮料和一些干巴巴的糖果扔到桌子上,非得让我们两个品尝。
我一看这东西大部分都过期了,皱着眉头没敢动。
老齐也有点不好意思,挠挠后脑袋说道:“哎呀,我平时研究起什么事来没白天没黑夜的,好多东西也吃不出滋味来!”
杜军也压根没动他这些过期产品,接着问道:“老齐,你能不能好好给我们讲讲阎王爷是怎么收人的?
“还有我听说你入了阎王爷他老人家的法眼,他让你帮着干点事,去带个路什么的?”
我一看杜军这越说越不靠谱,急忙拦住话来。
“哎,大军!那是老齐在跟同事们开玩笑!
“那地方能随便带路吗?去了可就回不来了!
“再说阎王爷也不给开工资!咱别干那费力不讨好的事……”
我的意思是不想过分的刺激老齐,万一老齐在这儿要发起疯来,那可就不好办了。
还是把话题再拉回他身体上,或者问问他眼睛究竟是怎么回事的。
可我这番举动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,老齐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在和杜军就像是两个精神病在对着吹牛。
不但没有就此打住,反倒郑重其事的说道:“唉你们不问,我也想跟你们说道说道呢!
“这件事儿困扰我几十年了!你说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,怎么偏偏被阎王爷选中了?给他老人家卖命啊!”
老齐又摘下来眼镜擦了擦,语气中带着无比的伤感和疑惑。
“说起来这话可就长了,还得从我的家乡说讲起。”
老齐打开一瓶过期的易拉罐,通通通,一口干下之后,用衣袖抹了一下嘴角。
那意思要开始给我们俩上课!
我的好搭档杜二神,此时已经挺直了腰板,双手放在膝盖上,一副小学生上课似的准备听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