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怒道:“钟涛,你休要在此狡辩!你带这么多人气势汹汹闯进黄龙观,这哪里像是解决私人恩怨的样子?分明就是来寻衅滋事!你若真有什么冤仇,大可按江湖规矩来办,这般仗势欺人的行径,算什么英雄好汉?莫以为攀附上了什么中郎将寒城就可肆意妄为,这江湖,还容不得你这般张狂!”
钟涛哈哈笑道:“秦师兄,你这话可就严重了。我不过是带些兄弟来此与黄龙观的人说清楚一些过往的事儿罢了,哪就成寻衅滋事啦?你也别拿那江湖规矩来压我,规矩是人定的,也得看对谁不是?至于寒城将军,那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,你可别乱扣帽子呀。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,免得惹祸上身呐!”
秦牧怒道:“钟涛,你少在这儿胡言乱语、强词夺理!你带这么多人闯进黄龙观,明摆着就是来闹事的,还敢说只是说清楚事儿?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?这江湖规矩岂是你能随意践踏的,别以为有了靠山就可无法无天,今天我就偏要管管这闲事,定要让你知道这江湖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!”
钟涛冷笑道:“柳如絮不敢回来,这黄龙观如今群龙无首,就凭你们几个,还想拦住我?真是不自量力!我今日既然来了,就没打算空手而归,识趣的都给我让开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,哼!”手中兵刃一挥,身后的党羽们也跟着蠢蠢欲动,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。
就在此际,柳如絮默运玄功,试图冲破被点的穴道。她凝神静气,将体内真气缓缓凝聚,按照本门独特的运气法门,引导着真气在经脉中流转,冲击着那被禁制的穴位。只见她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,面色也因用力而微微泛红,但眼中透着坚毅,一心要冲破束缚,赶回去应对钟涛这群不速之客,守护黄龙观的安宁。
点了她穴道之人正是钟涛的师叔——周期。这周期向来行事诡秘,手段阴狠。他暗中出手制住柳如絮,就是想借此扰乱黄龙观的局面,好让钟涛他们能更加顺利地在黄龙观行事,达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,却全然不顾此举会给黄龙观带来多大的危机,实是居心叵测。
忽见两条人影,捷如飞鸟的疾扑过来,正是常年和云梦溪来了。常年面色冷峻,显然是对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极为不满。云梦溪则眉头微蹙,一脸担忧,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着,尤其是看向黄龙观方向,似是在担心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