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公台有大才,他已经多番游说,只是其意志坚定,难有动摇。
月上中天,陈公台回府,负手望着皎洁的皓月。
今日许远之再次游说,他有些心动,正如他所说,扬州是个好去处。
只是有一点让他心存顾虑,他身后的陈家,对宁宣颇有不满。
家国天下,家在前,国在后。
宁宣掘世家之根基,有道门压着此事,只有这暗流涌动。
“该何去何从?”
……
一连数日,吕奉先围而不攻。
“将军,探子来报,汝南、中山等郡都遭到诸侯大军猛攻,而我禹川下属诸县望风而降,已被吕奉先攻克了…”
“什么?!”
守将大惊失色,心慌意乱。
“将军,要不咱们逃吧,不然等吕奉先大军赶到,想走都走不掉了。”
“弃城…不,我要是就这么逃了,陛下焉能饶我?”
“将军,吕奉先之勇你又不是不知道,咱们守不住的!”
“将军,逃吧!”
守将环视一圈,众将低下头,显然都已经心存退意。
军心已失,守将给自己找了个理由。
“好,立即传令,弃城,直奔谯郡。”
“喏!”
城内十多万大军动静极大,很快被吕奉先的人发现。
“将军,敌军弃城而逃了。”
“看到了,不必去追,随我入城。”
“喏!”
吕奉先骑着赤兔,手持方天画戟,卖相顶尖。
虽然没说,但吕奉先心情极为舒畅,很想现在就出现在张翼德面前,告诉他:看看,这就是我吕奉先的威慑力!
约束好士卒,令麾下不得放肆。
禹川为儒学盛地,吕奉先不傻,放任士卒乱杀,容易得罪天下的读书人。
正骑马过着大街,吕奉先感觉到一道目光,抬头看去。
只见对面酒楼中,正有一儒生打扮的男子看着自己。
这一眼,吕奉先生出一种特殊的念头,平白对那人有了好感。
“吁——”
下马登楼。
酒楼中,陈公台起身,开门。
“在下陈公台,拜见吕将军。”
“陈公台?见你似乎有些才识,可愿为我效力?”
“在下智薄才浅,难以胜任,还请将军恕罪。”
吕奉先点点头,回身挥手。
“把他带上,回营。”
“喏!”
“干什么,这是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