漻清和椒丘沉默的吃着火锅,两人都决口不再提及救治伤者的事情。
沉默的气氛让本就内心难受的椒丘感受到了十足的压力,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赫赫有名的丰饶令使。
不管对方表现得再怎么亲和,再怎么的人畜无害,可都无法改变自身是一个令使的事实,在无法触及的强大面前,即使是共处一室也令人难以接受。
漻清不知道椒丘内心繁杂的思绪,他只是默默的想着他的话语会带给椒丘怎样的变化。
差分宇宙之中,以欢愉为主丰饶为辅的三星方程谏语医师,如今的他倒是和这有些相似,通过言语来治疗别人的内心,可治愈的结果是好是坏可就不清楚了。
到底是将人拉出泥潭的援助,还是将其进一步推入深渊?
这谁知道呢?
但他也有些许的不同,在漻清这里还是以丰饶为主的,这么欢愉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。
欢愉说到底就是存在主义,与其相对的虚无是虚无主义。
如今的椒丘就陷入了医治无用的虚无之中。
可治疗的时候,粗暴直接的为其灌注存在主义的理念不仅不会有什么效果,反而会很容易把人给整坏掉。
坏掉了的厨子就不是好厨子了。
不对,坏掉的厨子的确是不是好厨子了,但确是一个有意思的厨子。
“椒丘,你觉得步离人的肉好吃吗?”漻清想着,邪魅一笑。
“……步离人的肉难以处理,腥味膻味很重,肉质还特别的老,不怎么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