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景元的态度为什么转变,可能是因为我吧?我的出现则说明了可以给罗浮一个绝对安全的保障——他可以放心将权力让给更加年轻的人。”
“年轻人的人更加的热血,更加具有冲劲,对罗浮的发展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,但年轻同样就意味着冒失冲动,有很大犯错的可能。
太卜大人,如今你也不过二三百岁,即使犯错了也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,若是积极主动改错还能争取更进一步,景元继任将军的时候貌似比你还要年轻很多,不过当时他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倏忽之乱使得罗浮元气大伤,高端战力走的走,死的死……景元以如此年轻的年岁继任将军,不仅是因为他的才能,更是因为当时的罗浮已然无人可用。”
“如今的罗浮是何其的相似?自饮月之乱后,罗浮的顶尖战力自始至终都只有景元一人,从未恢复过,二十年前的第三次丰饶民战争又把罗浮的基层力量耗尽大半,再加上司鼎出走,罗浮持明内乱等等因素,如今的罗浮看似坚挺,实则早已处于风雨飘摇的边缘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景元一个人扛着……我想符玄你应该知道?”
“为此在他看来,如今你稚嫩的肩上还扛不住这么沉重的担子。”漻清轻柔的为符玄捏了捏肩膀,同时输送着丰饶的力量帮助其缓解疲劳。
“但可能是因为我来了,罗浮拥有了兜底的存在,即使符玄你成为将军之后出现了什么决策性的失误,罗浮还有另一个令使,两位令使足以保障罗浮继续航行。”
“既然没有了后顾之忧,那么景元自然也不会霸占着将军的位子,他都已经当了七百年的将军了,早累了。”
符玄听漻清说他对景元的看法,也是点了点头,看来她继任将军也只要一个关键的转折点就够了。
符玄当然知道景元的不容易,但她还是拥有信心能从景元的手里接过这些事,且她相信自己能够处理的更好,她也是年轻人,年轻人自然有着年轻人的傲气。
漻清说这些话并不是在劝符玄三思,对于符玄能继任将军这事,漻清自然是万分赞成的。
不过他也有些心疼符玄,这么年轻就要面对这么多的破事,太累了,就连景元这个老油条都因为公务过于繁忙而导致每天睡不醒。
说了很多关心的话,符玄也知道漻清是在心疼自己……不过,说到这个符玄就来气,漻清有什么资格担忧自己啊?一个人整天就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。
“漻清…心疼本座之前你先好好心疼下自己吧?一天十个时辰的高强度工作本座看都把你给逼疯了。”